乌玉欣自知理亏,可她现在正钻在羊角尖里,哪能自己转出来?
“那让你们敲门,去了吗?”
说起这个,代yAn面上更是尴尬了:“去敲了!人天天在小师妹屋里,倒叫他师弟撞上几回,好生尴尬啊!”
乌子欣一听到那鹧鸪哨常待在封门仙房里,心里更来劲了:“他竟夜夜在仙儿屋里!更见得他品行不端!竟不顾仙儿身上还有伤!”
代yAn眼看自己说服不了乌玉欣,只能连连摇头,真是苦了她们师姐妹了,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事?乌玉欣见代yAn满脸的有苦难言,心里也不禁愧疚,此事难堪,她也不好再b迫徒弟们,所以她决议最后试一次,来个厉害的。
“这样吧,咱们就试最后一次,你别去,让你七师姐去,她能做那孟浪样。就今晚,我引开仙儿,到时候等搬山魁首回屋了,你让老七……”
乌玉欣随即趴在代yAn耳朵边上交代了一番,代yAn一听,完了!师母太狠毒了,这是非要给那搬山魁首抓个正着才肯罢休啊!
“师母……这……真要这样吗?”代yAn实在是为难,这事难办,这话难听,她都不好意思跟朴门妍去说。
乌玉欣出尽百宝,g脆对着代yAn撒起了娇来:“代yAn~事关你小师妹的终生大事,师母求你了!现在她满口都是要跟鹧鸪哨同生共Si,我总得试探试探此人的虚实吧!你不知道,鹧鸪哨第一次见仙儿就得了她的身子,我能不担心吗?万一此人是个好sE之徒,仙儿这辈子就葬送啦!”
乌玉欣连人家二人的私隐都说出来了,足见她意志坚定,绝无转圜的余地,代yAn也是实在无话可说了。总归这事乌玉欣指了让朴门妍去,她也就是传个话,无论今晚如何,明天她总算能换件厚衣裳了。
此夜,乌子欣突然到了封门仙房里,她来时手上捧着一个坛子,说是要看看封门仙的伤势,让鹧鸪哨先回避。
眼看这母nV俩面露喜sE挤眉弄眼,再看看那坛子,鹧鸪哨瞬间会意,这母nV俩平日都是好酒之人,封门仙身上有伤忌酒了些日子,看来今日这她俩是想对酌一番,终归封门仙身上的线也拆了,今夜权且让她们母nV解解馋无妨。
鹧鸪哨知情识趣地对乌玉欣略行一礼就走了,他前脚刚走,封门仙后脚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酒坛子,这可是好东西,平日里封玉锵看管的严,她俩只能偷偷m0m0地喝。
“娘~你什么时候藏的?”
“娘让羽儿藏的,你身上线拆了,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今晚咱俩喝了这一坛,娘就睡在你这。”
乌子欣和封门仙是一路X子,她俩好长时间没有好好诉诉母nV之情了,今夜正好乘兴好好夜话一番。可这厢是母nV俩推杯换盏,那厢鹧鸪哨可正要遭飞来横祸!
鹧鸪哨在房中百无聊赖,突听得有人敲门,他起身开门,见门前是一年轻nV子,手里端着茶水点心。
此nV衣着轻薄,可这毕竟是别派的门人,鹧鸪哨如何敢多嘴?没想到那nV子一进门就将门关上了,鹧鸪哨吃了一惊,心中那个疑影越来越大,便试探她道:“请问姑娘是仙儿的师姐吗?”
只见那nV子面露轻佻,声音发嗲,她先将那茶水点心一应放在桌上,这才故作妖娆地答话:“魁首不认识我吗?我可认识魁首。魁首要迎娶的正是我的小师妹,我是她的七师姐,魁首就叫我妍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