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少年的脸蛋,然后低下头咬住那应该被惩罚的鲜红的乳头,轻轻地磨,用舌尖以一种挑逗专有的力度把他的奶头舔到勃起,再用口腔紧紧吸着。
“呜——”健美的黑皮少年从喉咙里发出像猫咪一般的声音与喘息,并不阴柔或娇媚,但是性感得要命。
男人用膝盖摩擦他的白蕾丝内裤,少年自觉的张开腿,男人抬头满意地给了他一个湿腻的舌吻。
温齐把女式内裤拨到一旁,看他勃起的粉色阴茎和嫩红紧缩的穴口旁湿漉漉的水光,问。
“自己做过扩张了吗。”
“做过了……啊。”
被少年意淫过无数次的粗长手指插进了少年未经人事的嫩屁眼里,男人嘴上正直说道:
“我检查一下。”
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来,仿佛纯粹的扩张,男人用两根手指在少年的屄穴里搅弄打圈,薄茧和指节摩擦肠道内的每一寸。
“是这里吗。你把我咬紧了呢。”
少年的屄穴被他两根手指搅得湿软,他用无力的手把睡裙撩到胸口以上,露出两颗刚被男人吸吮过的还泛着水光的奶头,轻声求他:
“操我,温齐,我想要你的鸡巴操我……啊!”
男人跪在床上把少年的胯拉高,粗大狰狞的阴茎直接操进他嫩红的穴里,凶猛的抽插把他操得腿根湿腻,穴内湿热的润滑剂沾湿了温齐的体毛,滴落到床上。
少年失神地喘着,整个世界像是忽然被反转:他作为生理上的雄性,像一个雌性一样被阴茎大力肏弄。也许人根本就不应该去分什么雄雌,正是因为有了以性器官划分的雄雌,才让人在后天获得性别的特权。
他想把手伸到前面去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却被男人用双手禁锢住,男人把他双腿放下,抗到自己肩上,用一种发疯一般的情欲去吻他的唇舌和锁骨。
“哈…哈…唔嗯啊,温、温齐,让我摸一下。”
“只能摸后面。”
男人松开禁锢,少年颤抖的手着迷地摸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穴内温热的汁水喷在他的手指上,他像被烫到一样狼狈不堪地抽回手,穴里用力咬了一下,把床下从容淡定的男人逼得发狠一样操他的屄,扇他古铜色挺翘的屁股,用力而色情地揉。
陈霄同从来没觉得这么满足过。一向温柔从容的男人把怒发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他18岁刚成熟的小穴里,他在温齐的床上被操,补全了人格的另一半。从此之后他既是男人也是女人,白天用他干净昂扬的阴茎去操这个该死的世界,深夜跪着用他鲜红的穴被男人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