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大手狠狠掌捆过臀肉,少年古铜色的皮肤上浮现色情的艳红掌痕。
“唔…!我是温齐哥哥一个人的婊子…”高潮后的少年依恋而失神地说。
温齐粗喘一声,在少年穴内上缴今晚第二份公粮。
少年累得睡着了。
他为昏昏欲睡的少年做好清洁后,小心地扒开他的穴口看了看,有一些红肿,但没有出血没有裂伤。乳头有些破皮。
他帮沉睡的少年涂好了药膏,少年睡梦中紧皱的眉头稍松。男人叹了口气,揉开他皱着的眉头,亲了三秒。
少年像一支迟开的植物一般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被众人称赞崇拜的俊美脸庞上有一丝餍足。雌雄同株的白桂木在今夜终于完成了他的成人礼,长出会被蜜蜂眷顾采撷的雌蕊。温齐看着他艳红的乳头,止不住幻想青年的胸前流淌乳汁的性感。
温齐摸着他的头发,忽然想起十八年前那个婴儿。
婴儿像是一种无性别的生物,你很难从他们的行为举止或是外貌上分辨出他们到底是雌性或是雄性。或者说,雌雄的定义在婴儿身上除了性器官的区别外,没有别的差异,直白点说,没有性吸引力方面的区别。但当他或她逐渐长大,却无师自通明白不同的性别将带给自己怎样类型的吸引力。
温齐想着陈霄同的白蕾丝睡裙和白蕾丝内衣,想他可能是鱼群中可恶而富有野心的一条鱼。他不仅想要属于自己生来的性别的那份性引力,还想得到另一半的性感。
温齐把下巴靠在他柔软的短发上,吻了吻他的头顶。
“睡吧。晚安,宝宝。”
第二天清晨,少年先是和他的温齐哥哥接了个长长长慢慢慢的早安吻,然后看到身上的药膏,忽然警觉:
“温齐老畜生你家里怎么会有这种药膏啊啊啊!”
男人从容地给他看了生产日期,这是一支近期才买回来的药膏。
“在你十八岁生日那天买的,你去我床头柜看看,还有套和润滑。”
少年咬牙切齿,被这个腹黑的老畜生给骗了啊!什么不要后悔,什么长辈,估计就是为了激自己主动和他求欢吧。
男人用温柔的目光和他对视了三秒,陈霄同余光看见了什么东西,于是拧着的剑眉忽然放松,讨好地和35岁还晨勃的老畜生接了个三分钟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