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根刺不拔了,将来或许影响到王在晋的一生。
“民初兄,你为何如此执着?不过是军事争论而已?何必如此念念不忘呢?吾闻,大将必有大度,宰辅肚里能撑船。周瑜之流,民初兄可不要忘了,重蹈古人覆辙。”秦士文劝道。
王在晋听了,脸面一阵尴尬,他无奈道:“某心中一直对此事忿忿不平,当时……,哎!算了,以后,某痛改前非,改掉这个坏毛病。”
“这才对了!国与国之间都能和平相处,你与孙承宗不过是言语之争,战略之争,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民初兄,为兄希望你清楚的记住这一点,千万不要做小动作,否则,陛下发起怒来,任何人都逃不掉。”秦士文严肃告诫道。
这一阵话语,秦士文说的极为严厉,让王在晋脸色微微一变,他急忙站起来拱手道:“彬予兄放心,某一定接受教诲,痛改前非。”
“好!好!有了民初兄这番话,为兄睡觉也踏实了。”秦士文摆手,示意王在晋坐下。
王在晋便重新坐了下来,与秦士文继续往下闲聊朝堂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消失,两人谈的投机,忘了外面的时间。……。
方府,正堂院落,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此时,正堂客厅正在大摆宴席,方家人正在为老爷方从哲洗尘,同时,邀请一众闻讯而来的官员和亲友。
酒已经喝了很长时间,方从哲仍然不见儿子归来,他杯中的酒越来越没有滋味了。
由于他坐卧不宁的模样,让酒宴之上的众人深感诧异,大家都询问原因。
方从哲自然没有明示,只是告诉众人有些乏了。
众人听闻,也觉得时间已经很晚,方从哲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能够陪大家这么久,已经算是热情十足了。
众人也不便再打扰,便依次告退,相约其他时间再回,纷纷离席而去。
终于打发这些人离去,方从哲便回了内院休息。
他自觉身体越来越疲惫,双眼昏昏欲睡,为了提神,便让两名丫鬟过来捶背。
不过,他刚躺下去,两名俏丽丫鬟锤了一阵,方从哲便昏昏睡了过去。
方家管家见此,急忙替方从哲盖上被褥,让丫鬟看紧了,随后,命令仆人在房间生了热火,然后他去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