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米巷,锦衣卫镇北抚司衙门。
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一行人冰寒着脸走出衙门。
“大人!我等兄弟今日又被田尔耕莫名其妙杖责,真是气煞人!”许显纯身後的一名锦衣卫千户恨声道。
後面一些锦衣卫骨g低声交头接耳,都对田尔耕充满了怨气。
许显纯听闻眉头紧皱,他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这名锦衣卫千户见此,急忙紧跟两步,他朝许显纯悄声道:“大人,长此下去,恐怕我们队伍人心要散了。大人不可不察!”
“知道了!你们只管本分做事便是。”许显纯呵斥一声,便钻进自己轿子里面去了。
属下们见此,一脸的无奈之sE,随後,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路上,许显纯双眼紧闭,他沉思起来。
刚才,他虽然呵斥了心腹,以示不予理睬,不过,心底也对越来越暴躁的田尔耕有了强烈的不满。
锦衣卫内部倾轧长期就存在,许显纯见怪不怪,他唯一担心的是,田尔耕会把锦衣卫带到危险之路,埋葬了锦衣卫。
这是他许显纯决不能容受的!
因为,田尔耕最近所做的一切,隐隐有针对乾清g0ng的那一位。
这田尔耕分明是拿锦衣卫所有人的前程,来奠基他的野心。
这样做,田尔耕是让锦衣卫所有人给他陪葬啊!
“田狗实在太过可恨!他以为魏忠贤能压过当今陛下?”
许显纯轻声低吼,他心底愤恨,恨不得立马把田尔耕抓起来。
这时,忽然落轿。
外面传来心腹管家的声音,“老爷,骆府到了。”接着,轿帘子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