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景文经过了赵母的荼毒,只想原地飞升。看到他们一家子离开,跟再世为人一样,立刻陪客人去了。
费明泽去寻了鹿子初,然后一起朝宾客们敬酒。
下午的时候和江图南、顾寒竹、顾培风、卓不凡他们进行了一些娱乐活动。
晚上,照例是晚宴,偏厅里,鹿子初和费明泽在萧玉书和费景文面前,三跪九叩,行了大礼。
鹿子初自作主张结了婚,且又是找了同性,他惴惴不安,担心萧玉书会气得心脏病发作,也担心费景文接受无能,把费明泽逐出家门,全当没他这个儿子。
真是临阵,又觉得早晚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只能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来了。
不曾想,情况比想象中的乐观。
费景文笑得跟花一样,不停夸费明泽有眼光,还很慷慨给了开口费,喝了茶。
萧玉书看着鹿子初,虽然不至于暴跳如雷,但也不停叹气。
费明泽说,“妈,请放心把子初交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待他如初。”
萧玉书摇头,“可惜了,可惜了。”
鹿子初,“妈,你别这样。我真的喜欢明泽。他人挺好的。我和他在一起,一点儿都不可惜。”
“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不许你这么说明泽,到底也是我选的人。你说他就是说我。”
萧玉书说,“你爸爸是种菜的,我是养猪专业户。”
鹿子初不吭声了。
费明泽噗嗤一声乐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费景文借口今日新婚之夜,不好多留,于是早早就让两人回了。
费明泽没有住在庄园,而是带着鹿子初回到了他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