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身形一顿,好为难,何儒华谁不知道?
镇东军的军师,公子要告他偷窃就算了,咋侯爷还要请罪?
太难了,一句都听不明白。
但不影响他执行任务。阿大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跑了一趟。
告状的话宜早不宜迟,让谁去呢?
王源想了想,自己身边能用的基本都伤着,还是听雨吧,越用越觉的听雨好用了。
王源拿起纸笔,想了想很快一张不长的状纸就写好了,只是用词犀利,先是指出何儒华是读书人的事实,然后简单写了和威远侯的关系。
重点写了何儒华两次不告而取只留了一张借条的事实,以及至今没有归还一文钱反而再次不告而取,并携款潜逃的可恶行径。
直指何儒华丧德败行的盗窃行为,两次所盗钱款一次是陛下和皇后的赏赐,另一次是太后的赔偿,共约十一万六千多两。
现在何儒华往南面潜逃,身怀巨款,失主心急,一方面怕找不回钱款,一方面怕他一个书生身怀巨款会被盗匪杀人夺宝,请求衙门尽快拘捕此人。
最后还附带了何儒华亲自签写的几张借条,有时间,有签名以及手指印,以及一张亲手绘制的写真级别的画像,何儒华的样貌分毫毕现。
听雨满脸含笑的回来,许久没有做过这么有面子的事情了!
自己一出现,江掌柜就当众指出自己是威远侯府的侍卫,然后拿出赏钱一一分发,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恭敬和喜悦。
听雨汇报完毕道:“公子为什么要给赏?咱们忘机阁给的工钱已经是同行最高的了。”
王源眉间含笑,“咱们”这个词听起来真好听!
“这个你先自己想想,晚些时候我再与你细细分说。现在有个事,你立刻去帮我办了。”
说着,将小几上的一沓纸递给了听雨,听雨接过来一看就惊诧得双目圆睁,差点儿就失声询问,但刚发了一个音又赶紧止住。
王源满意,听雨是快要被调教出来了:“别急发问,你先好好看看,把情绪酝酿好。
记着,你现在既是我这个苦主的代言人,又是被何儒华掏空了侯府,一穷二白的侍卫,还是被骗了军资,义愤填膺的镇东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