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起榕?

    快拉倒吧,不可能的。

    虽然鱼哥薅下来对方一缕头发,但追查陷入了困境。

    村里那么多女的,我们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说:“喂,让我看看你头发行吗?”

    这样肯定会挨打。

    闷闷不乐回去,我们见到把头在屋里煮茶喝。

    “把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煮茶喝!”

    “我们马上火烧眉毛了!看到我们的人是谁还不知道!”豆芽仔一屁股坐下来,急声说。

    把头喝了口热茶,放下茶杯道:“豆芽子,事情既然出了,慌乱帮不上任何忙,心急吃不上热豆腐,饶是我来之前也没想到,湖南地界这么一个小村子,会如此复杂。”

    “等等把头,我有电话。”

    “小萱,你那边儿怎么样了?”

    电话里,小萱压低声音说:“我刚出来,情况不太好,已经在做手术了,检查说脑内有出血,就算手术成功,最少还有七天的危险期,李铁成一个亲戚刚来,薛师叔解释不清,忙的焦头烂额,看来最少也要在县医院呆上好几天。”

    把头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把电话给他。

    把头让那头的小萱把手机给薛师叔,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挂了。

    下午四年多,小萱坐村里客车从县城回来了,薛师叔要暂时留在医院应付李铁成亲戚,最起码要等他度过危险期。

    因为发生意外,事情陷入了僵局,屋里气氛有些沉闷,都坐着不吭声,就豆芽仔一直唉声叹气。

    这时,把头突然起身说:“其他人留在这儿,云峰你跟我来。”

    去了东屋,把头坐在床上对我说:“云峰,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讲过。”

    “什么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