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春日,一派新意。

    邵韵诗瞧着这样的盎然之气,再烦的心思也淡了。

    喜妹邵韵诗这边说着苏州的事,回房收拾妥当的江哲凯也正同妻子说道内侄女。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江哲凯拉了妻子在怀,亲了口,便笑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遗憾不遗憾呢?”

    邵兰香靠着丈夫,斜坐在沙发上,懒懒地道:“还不是留学的事,当年我都考上了,愣是为了你留了下来,你说你该不该补偿我?”

    其实,邵兰香这话也就是撒娇,当时她确实为了江哲凯留下的,可最多的还是家中老母的反对。

    江哲凯自然知道妻子在撒娇。不过,他心里明白妻子深爱自己,遂笑道:“嗯,确实该补偿,……”

    余下的话,随着他低头亲吻,全吞进了嘴里。

    邵兰香也是情动,夫妻俩个好久没有恩爱过了,可想到大侄女还在,又是白日,不由的推了推身上的丈夫。

    情动的男人哪里是怀里的女子能推得动的。

    邵兰香只来得及听了句,‘听话’便陷入了丈夫热烈的激情中了。

    楼上如何的恩爱,楼下客房里的邵韵诗也不会知晓。且,她也并非真的十几岁,哪里不知道夫妇俩个该当的温情。

    见姑姑姑父好久没下来,她只拉了喜妹出了屋子,在后头的花园里闲散着晒起了日光。

    喜妹见小姐心情仿似好了些,便笑嘻嘻地提着东西跟了出去。

    到底顾着家中来了侄女,邵兰香夫妇俩个恩爱了番,便收拾好,下楼了。

    看了看天色,邵兰香嗔怪地看了眼丈夫,“你说你竟然这么胡闹,还不知瞒姑如何想呢?”说着话,她的俏脸已然红了。

    江哲凯最爱妻子脸红,不由的大笑,“我们这不是人伦天性吗?再说,瞒姑不过一孩子,她知道什么。”

    说完,他还真没放心上,属于军人的那股子豪情,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灼热了邵兰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