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洒扫的粗使妈妈,平时也没多少人愿意和她交往。也就百二娘心善,兼之她也没什么说得来的人,便和车妈妈拉呱上了。”喜妹也知道自己怕是做错了,便忙忙将自己知道的说了。
这样?邵韵诗沉吟了会,便道:“如此看来,这车妈妈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得查一查。”
晓冬当即应和,“那就交给我来查。”
邵韵诗看着俩丫头,一个懵懂,没有半点警觉,一个冲动,易怒,都不是打探消息的好人手。
她有些头疼地道:“如今要办的事实在是多,你哪里能处处出手,也不知布一叔他们几时能回来?”
布一算是邵韵诗的护卫头头,办事能力十分了得。
有他在,连晓冬都觉得安心。
喜妹算算日子,道:“布一叔去的是上海,本应该比布二叔回来得快,可如今上海正乱,说不定早一步回来的,还是去青岛的布二叔呢。”
“倒也是,若是平日里,布一叔早该回来了,布二叔即使迟些,也该在路上了。”晓冬想了想附和道。
被她们几个念叨的人,确实都在归途了。
且,因陆家担心扬州的邵韵诗,早早就打发了布二回转。使的布二比布一,更早一步归来。
可这会子,邵韵诗还摸不准布一布二几时能回来。
唉,世道乱,内宅亦不稳。
饶是邵韵诗见多识广,隐隐地也有些急了。
她既担心布一和布二的安危,又忧心人手不足的窘境。
晓冬和喜妹瞧着小姐沉郁的脸,无法开解,一时也陷入了沉默。
邵韵诗瞧着大家愁眉苦脸的样,深吸了口气,道:“如今这江面上,肯定不太平,布一叔他们要回来,怕是要迟些日子了。”
今天这事闹得有些大,晓冬也不逞强了,商议道:“那要不,我去布三布四叔那里说一声,到底这里的事,比较重要。”
“不行,他们那里如今正是忙时,不去帮忙也就算了,哪里能添乱。”邵韵诗直接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