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不用说,彼此心里都明白。

    邵韵诗冷了脸,轻蔑地道:“小姑姑那我自然会出力,不过成不成的我不敢保证,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法。”

    邵秀雪亦冷着脸,压着气,道:“只要姐姐真尽力了,我必定前事不提。”

    说完,邵秀雪便不再留,扶着刚才不知去向的伶俐,昂着头走了。

    瞧着她走了,晓冬当即就气愤地道:“她,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喜妹也是一脸我有话要说的表情。

    邵韵诗直接拦了她们,问道:“刚才伶俐去哪了?”

    啊?两丫头齐齐傻住了。

    尤其是晓冬,刚才师姐可是交代她看好伶俐的。

    见师姐瞪眼,晓冬知错地低了头,羞愧道:“我见她老实站在屋里,也就没再留意。”

    喜妹倒是接了话,“她说自己肚子疼,我就放她出去如厕了。”

    原来如此,邵韵诗点头道:“知道了,不过,晓冬,你该当记住我的话,日后再不能犯了。”

    “可不是,今儿若不是我在这,麻烦多了去了。”说着话,罗丛柏打西侧间出来了。

    见了他,邵韵诗忙丢下要办的事,急急地道:“扰了你休息了吧?唉,没想到邵二小姐如此执拗,非得进屋说话。”

    罗丛柏见她皱眉,心疼不已,“没事,我身体棒,小眯一会就行了。”

    邵韵诗细看了看他的脸,确实好多了,也就安心了几分。

    罗丛柏安抚了邵韵诗,便直接不客气地对晓冬道:“你去小隔间的暖阁细细查查,那丫头进去过。”

    “什么?!”喜妹和晓冬皆大吃一惊。

    邵韵诗则了然地道:“我说今儿邵秀雪玩的哪一出,原来是使了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