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人进了屋,罗丛柏直接不客气地撸起了邵韵诗的裤腿,一看不得了,直接怒了。
青红青红的脚踝,小腿上还破了些油皮,这等伤情配着邵韵诗娇嫩瓷白的肌肤,更是严重了几分。
虎着脸的罗丛柏,生气地往邵韵诗放东西的抽屉走去。
邵韵诗知道他这是生气她不拿自己当回事了,可当时的情况,她怎么能不护着母亲和凌珠?
见某人拿着药膏细心地给自己上药,眼里是不容人错认的疼惜,邵韵诗心一下子就软乎乎的了。
本有些埋怨的念头,当即烟消云散。
她有些尴尬地开口道:“当时不是傻了吗,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才自己上去挡了。”
要说今儿也是她们倒霉,好好的听的外头戒严的风声小了些,邵韵诗和凌珠又快要走了,陆氏心里惦记着要给女儿们买好东西,便拉了女儿女婿们一道出门逛街购物了。
不想,眼看着东西都买差不多了,突然就冒出了不少的警察,到处搜捕。
一时,弄的街面上,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这不,为了护着陆氏和凌珠,邵韵诗便受了伤。
其实,邵韵诗受伤,罗丛柏气的不是邵韵诗不顾自身,而是气恼自己没能护住她。
见她受了伤还顾着自己的情绪,罗丛柏心里热乎乎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便道:“你做的不错,我只是懊恼,没能护着你。”
<divclass="contentadv">邵韵诗自然也是知道罗丛柏的懊恼,软了身段,柔声道:“你不是护的很好吗,不然,我更要吃亏了。”
说完,怕他还纠结,她忙转了话头,问道:“这么多巡警和日本人在抓谁?”
罗丛柏并没进百货公司,不然也不会叫店里的母女几人受伤。
好在,他在外头,倒也知道了街上的事,便解释道:“听着风声,好似抓马场那日行刺的人。”
“啊?那件事还没完。不是说,曹家母女都被金老板接进金宅了吗?”邵韵诗奇怪道。
罗丛柏觉得自家媳妇自打来了青岛,都没以往伶俐了,不由的道:“你怎么想的,那日刺杀金老板的人又不是曹家母女,自然不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