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看人,有些刺眼。
邵韵诗眯了眯眼,看着晓冬和狗子俩人乐呵呵地联袂而来,有些发笑。
进了屋,光线不刺眼了。
邵韵诗瞧见狗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奇怪道:“这么快,晓冬帮着弄的?”
晓冬忙摇头道:“可不是我,狗子哥上次弄过一次这妆,他自己知道怎么卸。”说完,她还扬了扬手中刚拿来的糕点。
邵韵诗看见糕点,知道晓冬没说谎。
晓冬现在十分乖觉,忙招呼狗子和罗丛柏吃点心,又起身拎了热茶壶来,倒了两杯茶水。
对晓冬的懂事,邵韵诗总算是舒了口气。
她看了眼罗丛柏,道:“你们说话,我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喊我。”
罗丛柏确实急着知道外头的情况,便点头允了。
狗子今儿行事,多亏了邵韵诗的易容,才顺利。
见她要走,狗子忙起身谢道:“多谢嫂子了。”
邵韵诗如今对狗子称自己嫂子已经免疫了,不在意地摆摆手,便出去了。
晓冬眼馋地看了眼关上的门,小声对邵韵诗道:“也不知狗子哥出去遇上什么事了?我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赶紧拿些药送去书房。”邵韵诗紧走几步。
晓冬拉了把邵韵诗,“别忙,狗子哥身上有药,我看他也上过药了。”
“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药?”邵韵诗如今对晓冬的百事通是好奇极了。
晓冬得意道:“还不是上次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