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任务铁定能完成,遇上铁拳只不过是个意外,若不是这里头关系着上海中、央的一些领导,我们其实是该以任务为重的。”罗丛柏直言道。

    这是要改变原来的计划了?

    邵韵诗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你们打算如何处置这突发事件?”

    其实罗丛柏三人,刚才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罗丛柏叹了口气,“我如今这样的身份是不适宜出现在明面上的,狗子也是如此,能联系上旁人的只剩柯大姐,可柯大姐的住处被人给闯了,显然党内出了叛徒,她出面也成了问题。”

    这就印证了铁拳的话了。

    邵韵诗暗暗点头,建议道:“若是单查消息,可以分派飞鸿和罗成,这两人探消息是个能手。”

    手底下没人可用,罗丛柏万不得已的话,只能借助飞鸿和罗成了。

    邵韵诗心疼地看了眼疲累的男人,拉了他的手道:“柯大姐暴露了,这次是不是要同你们一道去江西?”

    “嗯,柯大姐本来前些时候是要同秦政委一道走的,只是这边的账目还有些不清,所以,她便留了下来。”罗丛柏简单地解释道。

    邵韵诗恍惚听说上次也有叛徒,不赞同道:“怎么能因为一些账目就留下,有人在,什么不能再有?”

    <divclass="contentadv">罗丛柏摇头,“那些账目是组织上的,很重要,而且,当初直接威胁柯大姐的那个叛徒被逮住了,所以,柯大姐便暂时留了下来。”

    邵韵诗听了心头惴惴的,叹道:“他们也是不容易,我瞧着小川有些先天不足,这孩子不好好补补,日后还得动不动就闹毛病。”

    这话听的罗丛柏心头一跳,“这么严重?”

    “可不是就这么严重吗,如今这世道,大人没法子,孩子也遭罪。”邵韵诗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无奈。

    书房里的气氛,因为某些身不由己的无奈,显得低沉压抑。

    罗丛柏最不愿惹心上人烦,默了会,他叹了声,“你就别跟着烦了,这些事,组织上总归会有法子解决的。”

    邵韵诗摇头,“我没烦你们组织上的事,只是可怜小川那孩子。”

    知道媳妇心善,罗丛柏无奈地道:“唉,这也是没法子,当初柯大姐可是受了不少的罪,才将小川生下来,别说孩子的身体了,她自己也是遭了老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