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未完,白日的时候,屋内还是有些燥热的余火。

    邵韵诗大概有些心急,额头上还沁着汗。

    罗丛柏了解邵韵诗,见她面上一派平静,眼里却闪着着急,便心疼地拉了人抹起了汗。

    当着外人,邵韵诗不自在地晃了下脑袋。

    罗丛柏暗笑了下,便对狗子道:“你去后头休息会,有事我会叫你。”

    狗子啊了声,忙道:“我不累。”

    这小子,罗丛柏无奈地看了眼他,“随你,若是不累,就看着小川。”

    有事做就好,狗子忙喜滋滋地应下了,他刚吃饱喝足,可不习惯躺着休息。

    瞧着他这样,罗丛柏失笑地摇了摇头,便领着邵韵诗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邵韵诗再忍不住,直接问道:“你们匆忙出去,难道是去挖地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全是土。

    罗丛柏叹了口气,“差不多吧。”

    这是什么话?邵韵诗好奇地看了过去。

    罗丛柏捂住了小女人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道:“这是纪律,咱们不说这个了。”

    邵韵诗的睫毛刷着男人干燥的手心,惹人心痒的很。

    既然是机密事,邵韵诗便不再问,拉下男人的手,娇嗔道:“做什么捂住人家的眼睛。”

    情人间的每一个幼稚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可爱。

    罗丛柏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捂住了眼睛,只傻笑了声,便拉了人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