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提了提气,道:“你是想说,我们的立场可能与金荣不同,日后有可能会为了这事起冲突,对不对?”
邵韵诗知道喜妹不笨,也明事理,点头道:“就是这意思,咱们家都是侠义之人,可不管人家这党那党的事,只要是合眼缘的人,我们都会救。”
喜妹点头,“我明白,所以,咱们家的事我一点也没透露出去,当然,金荣也没打听过。”
喜妹那急切的神色和替金荣说的话,叫人瞧着既感慨又欣喜。
邵韵诗感叹喜妹是个傻气的姑娘,可还是不置可否地道:“若是哪一日,金荣起疑了,你待如何?”
说完,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喜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丝的变化。
喜妹在扬州那会子,多少知道点姑爷的事,只是不十分清楚罢了。她明白今时今日小姐的忧虑。
遂,她十分干脆地道:“自然是啥事也没有。”
邵韵诗知道喜妹是个执拗性子,如今看来,即使有了金荣,也是一如往昔,自己没看错。
心情微涩,她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
喜妹坚定地道:“小姐,你信我就好。”
“这就是白说了,别说我信你,就晓冬他们几个,哪个不信你。”邵韵诗没好气道。
喜妹听了,心头雀跃,“嗯,我知道,大家都待我一如往昔,只是顾忌金荣的身份而已。”
“可不就是这话,到底,金荣的差事会束缚他的行为,所以,大家相处起来,才不敢如常,可也没拿他真当外人。”邵韵诗劝解道。
喜妹得了这话,已然是意外之喜了,“嗯,我知道的,金荣也说大家待我是真心。”
邵韵诗含笑道:“金荣这话说的不赖,大家若不是顾忌你,还在乎金荣是干什么的,直接不交往就是了。”
喜妹‘哎哎’了两声,“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日后可别再多心了。”邵韵诗轻嗔道。
<divclass="contentadv">喜妹连忙点头,“自然不会了,不然岂不是要冷了大家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