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一边抽噎着,一边将那雄性的话给说了。
“冀凉,真有会钩织梦境能力的圣雌吗?
难道兽神赋予圣雌异能,不是为了让圣雌更好地活下去,多生些天赋不错的崽崽。
她们怎么能用异能伤害其他的雌性和雄性呢?”
但凡她想到自己差点被蛊惑应声,心里就一阵后怕,要是家里四个兽夫跟她解除契约了,不得把她给哭死?
冀凉轻拍着她的背,“有的,我之前跟随着许列来往过这里,曾经听过草原上有个圣雌的异能可以控制人的梦境。
她为了晶石,什么样的活都接,有时候是她单纯不想让其他圣雌好过,故意使坏的。
只是那时候她被人追杀,早就销声匿迹了,我没想到她这是又卷土重来,还盯上了小烁烁你!”
“冀凉,那怎么办?要不是那位突然出现的雄性,我真的要应声了,”司烁着急地问。
冀凉神色冷肃,“她很会利用人感情上的弱点,知道你怀了须赤的崽子,便觉得你跟须赤的感情深厚,所以她才模仿须赤的声音,在梦里喊你。
不过,”他略微诧异的是,“你梦里竟然会出现能勘破幻境的雄性!”
司烁有些心虚地低垂着眸子,刚才她撒了个谎,其实雄性不是用手捂着她的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做梦了,之前还有一两次,我也听到有人喊我,不等我应声,就有人让我不要回答。
只是昨晚的梦太漫长和真实了。”
冀凉也是一阵后怕和庆幸,“多亏了那位护着你的雄性,不然你可能早就着了对方的道了。
平时小烁烁就在家里呆着,只出去看过两三次热闹,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怕是对方是冲着我跟须赤来的!”
他跟须赤这几天可是将清西部落摆擂台的那一百多位兽人,都给挑战了一遍,哪怕他们控制了赢的场次,甚至还不着痕迹地输的自然和狼狈,仍旧成为会场比较热门的选手了。更何况他跟须赤,都往家里赢了一套院子和两亩田地呢。
他们几个都比较能打,哪怕对上十二级兽人,也有七八成赢的把握,可是那位能控梦的圣雌,却让他们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