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见赵清婉疑惑,陈远转口道:“贱人就是别人,我听别人说张县长预谋下药毁你清白,肯定是他!而且刚才在医院,那老毕登听说你没事,明显紧张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你没听懂我的话,我的意思是,你该怎么证实,药是张县长亲手下的?单凭你几句话,别人怎么会信你?”
“何况,宴会上给我敬酒的人那么多,我都没注意到药是什么时候下的,既然情况不明,那么整件事要怎么查清楚?”
“最后还有一点,如果县长是找别人下药,你就算查清楚了,可不还是只锁定了替罪羊?”
陈远仍有不忿:“所以,书记是打算放过县长了?”
“不,此时的放过,是未来的积累。”
赵清婉那对虚弱的美眸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
“我能预料到张县长排挤我,但我没想到他会做的那么极端,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信号,他之所以针对我,一定有原因。”
“所以我只能忍着不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放松他的警惕,以便日后深入调查他。”
赵清婉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讲的有点多,正巧这时到了房门前,她便作别:“今晚就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明早到这儿来接我。”
刷卡打开房门后,她才发现陈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陈远挠了挠头:“我还是觉得不妥,晚上发生了这种事,说明你的处境并不安全,我要不留下来吧,方便保护你。”
赵清婉微笑:“陈秘书的关心,我心领了,不过我不习惯跟男人共处一室,这样吧,你到我隔壁开个房,住房费用回头按差旅报销。”
关上门,躺在床上,赵清婉紧闭双眼,脑海中思绪万千。
如果药真是张建辉下的,那么他肯定是为了调走她,可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吉水县真有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