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怒道:“你放……什么厥词!分明是你扣下官员,让他们签字画押的!还敢抵赖?”
萧风连连摇头:“绝无此事!什么跟我关系好的就放走,跟我关系不好的就扣下,还什么签字画押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昨日只顾审案抓人,清查飘客之事都是手下办的,他们并未与我说起有过此等行为。昨天现场有没有官员我都没注意,但我是不太相信有的。
我大明官员,堂堂圣人门徒,天子门生,就算要去也是去正当的青楼
消遣,岂有到百花楼那种藏污纳垢,邪恶变态之所,行邪恶变态之事的道理?
你说我扣下了众多官员,又签字画押,有何证据?
哪位大人昨天因为去百花楼干那种变态难言之事,被我为难了?不妨请出来做个证?”
此言一出,原本沸腾的朝堂忽然变得很安静。官员们面面相觑,彼此打量着,有几个知情人还在窃窃私语。
“老王,听说昨天不是有你的吗?你出去作证啊,严大人需要你的证词啊!”
“住口,胡说!我乃圣人门徒,朝廷命官,要去也是去春燕楼,岂会去百花楼那种地方!”
“唉?我明明听老李说你昨天也在的啊,是不是啊老李?”
“放屁,你不要满嘴喷粪,我昨天又不在现场,如何能知道老王在不在呢?”
“这……既然昨天井御医肯定是在的,他说的话总不会有假吧,不妨把井御医找来问问?”
“住口,住口,住口!你到底要干什么?井御医是个什么家伙,谁不知道?他肯定会胡言乱语,攀咬一片地!”
严世藩此时也无计可施了,他知道,既然萧风手握着签字画押的证据,却不肯承认那些官员去过百花楼,那些官员打死也不会主动站出来承认的。
何况就算自己威逼他们承认了,确实也是毫无证据。那签字画押的本子在萧风手里,又不在他们的手里!
严世藩目光扫向柳台,独眼顿时一亮!对呀,柳台同志是最
有力的证据啊!他可是在台上被萧风单独拎出来的啊!
“柳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