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广沉声道。
姬轩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在他看来,钱契已经不仅仅是作为金钱,而是一种寄托……怪不得他没有花掉这笔钱。
若是他在十九年间把五万钱契花了,那可就是真的死无对证了。
“我也有一个问题。
姬主簿,监天司真的有能辨别十九年前血迹的方法吗?”
再看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时候的慌乱之色。
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姬轩颔首。
淡淡地说道。
“通过今天从你身上采集下来的一些血液,监天司是可以辨认出是否与钱契上的相吻合。”
“我原本的身体被你们带走,但这具身体似乎并没有给你们取走血液的机会?”
姬轩闻言笑出了声。
摇了摇头道。
“那时候你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与几位官差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当时有几个官差伤了你。
从你身上拉下一些血迹。”
“原来如此……姬主簿你早就算计好了吗?”
对方闻言苦笑。
失落之色显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