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混着果干，以及被泡发的肉粒，用粉色的陶瓷狗盆装着。清雨垂着头，舌尖微卷，艰难地将食物吞进自己的口中，不多时，嘴角就沾上了好几滴奶渍。
这是小狗的早饭。
男人看着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清雨，皮鞋又踩上他的腰背。清雨顿了顿，将腰塌得更低，于是臀部翘起漂亮的幅度。
他小口小口嘬着，粉嫩的舌头将狗碗里每一片角落都舔舐干净，随后讨赏似得用鼻子将自己的餐碗拱向前，他仰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
男人俯下身，手指撩起清雨的下巴，将他嘴角的牛奶与肉粒擦拭去。他正想抽张纸巾，却感受到指尖被温热包裹住。
清雨含住那节手指，舌头无师自通地舔着，喉结滚动，手指上的东西变被他咽了下去。
他眯起眼，露出餍足的神情，屁股也微微摇动起来，真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狗。
男人看着清雨乖巧的模样，难怪那么多人被他蒙蔽看不穿这个骚货的本性。
还真会演。
清雨唇间发出小声的“嗬嗬”声，如同乞求主人摸摸自己的奶狗。虽然摸不透男人的性子，但清雨惯会审时度势，他眨着笑眼，等待着男人的抚摸落上自己的脑袋。然后他大约就能赶紧离开为自己晚上的红毯做准备。
“啪。”
巴掌落在清雨的侧脸上，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掌印，清雨愣震的神情没来得及掩饰，落在男人眼底。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男人开口道。
清雨垂下头，咬牙嘶吼，“有病！”然而抬起头，依旧是委屈可怜的模样，“主人…”
他眼角的泪随着未说出口的哭诉低落，下一秒又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蔫蔫地趴下去，用被教训的侧脸蹭了蹭男人的鞋背。
鞋尖被用力捅进清雨小巧的唇齿中。“唔…”他瞬间挣扎起来，片刻后恢复平静，顺应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撑大嘴巴。
鞋尖带出一丝涎液。
“没有理由，”男人将被弄脏的鞋子蹭过清雨微微红肿的侧脸，仿佛脚下的人是个擦鞋垫子，“因为主人喜欢。”
清雨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听到对方再次开口道，“去换衣服吧，乖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