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的“嗡嗡”声不绝,机械器臂前后抽插的“咯吱”声响掩盖住细微的议论声。
巨大阳具不懈努力地将面前的肉臀之间凿出一个肉洞,肥大的屁股被规律性的力度捅得前后晃动,然而全身却不敢乱动,双手紧紧攥住昂贵的地毯,额前的汗顺着绯红的眼尾滑落。
清雨躲开了那条大狗湿漉漉滴着口水的垂涎目光,然而剩下的把戏却再也躲不得。
炮机前的模具做成仿真狗鞭的模样,骇人的柱身布满肉眼可见的软刺,搬上来的人还好心地将大半瓶润滑倒在假狗鸡巴上,另外半瓶被清雨摸索着倒上自己的臀部。
纤细的手指隐入肉穴,黏腻的润滑液随着指间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没等清雨插进几根手指,看戏的观众们便没了耐心,靠的近的一位走上前将清雨的手从后穴中拔出,带着几丝透明粘液,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半臂粗的阳具就一鼓作气捅了进去,清雨的脸刹时惨白,手臂和大腿也失了力气,仿佛一摊肉泥般瘫软在地上,只听的炮机毫不留情工作起来。
然而正对面的男人发出一声冷哼,清雨混乱的大脑瞬间清醒,这副姿态并不好看,他艰难支起身子作趴伏状,屁股摇摆了几下迎合上去,片刻后身后的炮机陡然加快频率。
层层叠叠的嫩肉被狗鞭碾过,良久未经性爱的洞穴自觉包裹住入侵物,龟头直捅得清雨瘦削的腰肢发软,薄薄的肚皮上露出暧昧幅度。
这尚能咬牙忍受,然而随着剥离的抽出,阳具上的软刺却黏着穴里的嫩肉不肯离开,清雨尖叫两声,头埋进臂弯止不住颤抖。
他生得极好看,又带着股从小练舞的清傲气质,此刻凄惨的情状落在某些怜香惜玉的老板眼里,变成了英雄救美的契机。几人蠢蠢欲动,余光瞥见最上位的男人闭着眼面无表情,又只得放下旖旎心思,看着美人垂泪的美景无可奈何。
那些软刺并不疼,只是再细腻,摩擦勾连着敏感地带也叫人苦不堪言,清雨见无人能救他,大概也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此刻自己的境地。
他只得努力顺应着炮机抽插的动作,软刺拔出时腰肢后移臀部下压,略微减轻些疼痛感。
这么百十来回之后,清雨早已累得满眼含泪。他的指尖无力攀扶着却找不到借力的东西,额头抵着地毯,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从前傲气太过,哪能想到如今一朝跌落谷底送上去当玩物人家都不要。
他第一次产生了自弃的情绪,又想起那些暴露的视频和不堪的评论,恨不得将这身皮肉剥下躲进无人角落。
随后他又想起自己的男友,当初在床上是怎样的花言巧语,哄得清雨将公司和财产几乎全送到他手上,连男友因为嫉妒拒绝了几个好资源清雨也不曾多说两句。
坐在高位的男人便是某次晚会相遇,众多人跃跃欲试想要攀的高枝却走到清雨面前,推杯置盏之下便介绍了好几个名导与清雨,然而最后不过想要个联系方式,便被男友冷着脸推辞。男人面色不显,见清雨被所谓的“经纪人”拽离现场,才露出淡淡冷笑。
他之后又接触了清雨几次,却多次不欢而散,清雨像是用层层盔甲包裹着自己,一丁点话都不愿意与男人多说,连基本的社交礼仪也置之脑后。
男人是怎样的人物,被驳了几次面子后也冷了下来,圈内人惯会见风使舵,清雨因此丢了好几个资源。然而他被男友的甜言蜜语哄了几句,便执拗地吃下了哑巴亏,竟是死也不愿意和男人低头。
如今看来,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