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碎承认,她挺心疼书里的封铭的。

    这一次,吏部侍郎再次拿出了所谓罪证。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太子身上时,晏碎站了起来。

    她拿过那些往来书信,摊开来仔细端详。

    「父皇,太子哥哥幼时常常教儿臣读书写字,儿臣清楚了解太子哥哥写字的笔锋惯势。」

    晏碎指着其中一个字。

    「他写字时,行笔流畅,但习惯在最后一笔稍作停顿,因此墨迹会重一些。可是这些书信显然并没有这个特点。」

    「儿臣相信,如果将东g0ng哥哥的书帖拿来对b,就能看出这分明是有人刻意模仿的。」

    晏碎坚定地看着大殿之上的帝王。

    只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里的宣纸。

    她根本就是在扯谎,在赌。

    原主与封铭的关系,怎么可能教过她写字。

    幸而此时,封瑜也站起来,接过晏碎手中的书信。

    「儿臣也见过皇兄的字迹,确实与这个有很大差别。」

    封瑜站出来替太子说话,让吏部侍郎噎住了。

    只有封铭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原位。

    他往杯中倒酒,「妹妹和二弟都如此信任我,莫不是侍郎弄错了。」

    吏部侍郎连忙跪趴在地上,连连道歉,称一定会查个清楚。

    晏碎回到坐席上时,与皇贵妃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