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李迅果真乖了很多。
张洺也是有心在常云浮面前给李迅个下马威,不然以会长大人的性子,非得把常云浮欺负成灰姑娘。
但李迅收敛了脾气,却没收敛他的开放,手段层出不穷。
有时候,他会把自己拷在床头,蒙着眼睛,一听到张洺走进卧室,就立刻瑟缩发抖,畏惧地叫:“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
但意思是“快来操我”。
他穿着张洺的白衬衫,底下除了一条黑色丁字裤之外什么都没穿,丁字裤根本勒不住他的大屌,长屌欲露不露地垂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合拢,犹抱琵琶,身上之前挨操的痕迹还都没褪。
他就这样,一脸紧张惧怕地哭着求饶:“别强奸我!求求你了……我老公一会儿就回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能碰这里,这是老公专属的骚穴……”
张洺当然顺着他演,压上去玩强奸游戏,压低声音说:“你老公在外面操别的骚逼呢,哪有功夫操你?你屁眼都快痒死了吧?我帮你老公用鸡巴给你治治骚病。”
李迅奋力挣扎,又哭又踢,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低喘个不停:“不行,骚穴才不痒呢……噢!这是什么啊,好烫好粗……怎么顶到我嘴唇上了,唔……”
他装作无知,试探着伸舌头舔:“唔……好腥好臭,咕叽……啊,怎么又粗了,嘴巴一口都吃不下……是什么呀,咕叽……好好吃……”
张洺饶有兴味地接话:“这是给你治骚病的药,得努力吸才能吃到。”
“嗯,是药……我会努力的……”李迅早就按捺不住了,把鸡巴贴在脸上蹭,然后张大嘴深吞,眼罩下的双眼眼珠上翻,早已淫乱得不成样子,一吃到鸡巴就马不停蹄地摇晃脑袋,头起起伏伏的,“呃呃……咕噜,啾……噗噗,好吃……”
每次吐出,他的舌头都像狗一样吐在外面,上面刮着一丝粘稠的腺液或者包皮缝隙里残余的精絮,然后喘几口气,就立刻埋头回去,继续吞吃鸡巴。
但他把自己的双手拷在了床头上,只能跪着吃鸡巴,张洺偶尔故意往后退,他就只能急躁地努力往前倾,伸着舌头去够鸡巴,淫贱地摇头:“哦哦哦……给我吃……操烂贱嘴……”
张洺欣赏够了他的丑态,才会把鸡巴插回嘴穴,最后毫不吝啬,把精水喷了他一嘴,然后架起腿,把鸡巴顶在屁股缝间摩擦了几个来回。
“哦哦哦哦哦哦……!这就是要强奸我的大鸡巴!”李迅止不住后仰,仰着脖子痴叫,“老公,老婆的屁眼要被野男人操了……操成鸡巴套子,大黑洞……”
双手还拷在后面,张洺也不打算解开,直接把李迅的下半身抬起来,双腿往肩部压去,让屁股被迫抬到最高点,然后直接挺着鸡巴操进去。
李迅四脚朝天,啪啪挨操,唯有屁眼与张洺贴得最近,被操得砰砰撞上床头,整个人差点儿被日得翻倒过去,脖子被卡着,憋得脸皮发红,眼泪直流。
“哦哦哦哦哦哦!屁眼要被操裂了呀!!轻点儿哦哦哦哦!!”他张着嘴痴叫,“被大鸡巴强奸了!屁眼深处都被捅到了,彻底变成脏穴了呀!!!老公,老公救我呜……呃呃哦哦哦!!好爽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