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妈在第二天上午就苏醒了。我连忙按响呼救按钮,叫医生。
“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过三天才可以进食,最近先挂着点滴吧。口渴的话可以拿湿棉签沾一沾嘴唇,晚上八点之后就能够喝水了。”
我恭敬地把医生送走,坐在床边握住我妈的手问她渴不渴,:“我看你的嘴唇有点儿裂。”
我妈指了指旁边的空床让我躺下休息一会儿。
我正兴奋着呢,没什么困意。但也顺着我妈的意思坐在旁边的空床上。结果没一会儿,眼皮就沉重得撑不住了。
这次梦里没有出现血淋淋的画面,难得踏实地睡了一场无梦的眠。
两周之后,我妈出院了。我去学院销假,开始正常上课。
还有一个月就是期末考试。许多课程都进入了尾声。
今天这节上课的教授出了名的严格,他的课挂科率也极高,考前根本就不给划重点。之前有同学大着胆子问他,期末考试都考哪些,希望给画画范围。结果老教授笑得一脸神秘莫测地说:“我在平时上课的时候,都有提到过,就看大家有没有认真听了。”
这节公共课上课之前,一进门就看见熟悉的面庞。今天来的同学比较多,前排都坐满了,我只能见缝插针地找位置坐。上课老教授讲的内容和之前的只是类似,把思维迁移过来对比着学习就可以,不算太难。只是一些新颖的名词下来需要记忆一下。
下课铃打了之后,老师压了几分钟的堂,苦口婆心地劝同学们要抓紧时间复习了,不要等挂科了之后再后悔。又说,今天的课堂都坐满了他很欣慰,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来问。
我低着头收拾东西,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去哪个食堂吃饭。我坐在最中间,左右两边都有三四个人,等他们都走完了我才慢悠悠地拿着课本从位子上起来。
还没出门呢,就被叫住了。
“喂!乃个谁!”
到饭点儿了,同学们都去吃饭了,整个教学楼都空旷得很。我拿着课本回过头,看见大背头在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你过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大背头把我带到一个鲜少有人去的楼梯拐角,拐角的回升很响,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回音就极其明显。他支支吾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为之前在包间不尊重人的行为道歉,保证以后不会那样的了,希望我能够原谅他。
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毕竟最后他也如实履行诺言了,我没有被亏欠的地方。
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紧张兮兮地问我能不能给他补课,教他学今天这节公共课,马上就要期末了他不想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