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折腾到太晚,次日谷立秋睡到快中午,勉强清醒了一半,还不想睁眼,扭来扭去地将自己塞进谷雨怀里,也不让他起床,迷迷糊糊地哼,直到谷雨点开外卖软件,问她中午吃什么。她闭着眼睛点完菜,把自己馋醒了,这才愿意睁眼,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自顾自傻笑了两声,忽然觉得硌到了什么,手在被子里m0索一番,扯出一条皱巴巴的领带。
她和谷雨面面相觑,没想明白这条领带是什么时候裹进被子里的,谷立秋决定先发制人:“你玩完了没收好吗?硌Si我了!”谷雨从她手里接过领带,放在一边,没跟她计较,好脾气地认错:“没注意,对不起啊豌豆公主殿下。”
谷立秋哼哼两声,胜利一般起床洗漱,在洗手间发觉睡裙裙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可疑的YeTg涸痕迹,拉开衣柜找新的,忽而灵机一动,不拿睡裙,拿了件谷雨的白衬衫来穿。
这可是“男朋友的白衬衫”呢,想到昨晚的“我Ai你”,她更得意了,美滋滋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直到外面有门铃响,谷雨拿了外卖,在桌上摆好,叫她吃饭。她衬衫扣子只扣了中间的三四粒,应声出去,谷雨看见,yu言又止,却没说什么。
午饭吃得相安无事,饭后他才忍不住问,为什么要穿这件。谷立秋理直气壮:“睡裙脏了,这件顺手,g嘛不让穿!哥昨晚还说什么都愿意,今天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穿。”她偷换概念的话说得太顺畅,谷雨无言以对,做个举手投降的姿势,然而收拾完桌子再看她,深x1气,暗地里咬咬牙,心想,还是得让她换了。
他把谷立秋拎到衣柜前对峙:“这么多睡衣,哪件不能穿?”她视线乱瞟,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不加掩饰地转移话题:“哎呀,哥领带好多,难怪随手就能拿来绑我。”
谷雨的自制力告终:“多是因为有用。”说着,果真又是“随手”便扯下来一条。谷立秋以为他又要绑,正中下怀,主动把手背在后面,就等着他来绑。没想到谷雨手里的领带只是在她腕上扫过,忽然一绕,蒙到眼前。她眨眨眼,睫毛扫过近在眼前的布料,明知故问:“现在?”
谷雨不说话,拉着她推了一步。面前是衣柜门关上的轻轻一响,那条领带向下滑了一段,从眼前到唇边。谷立秋睁开眼的同时,便已经意识到他为什么改变主意:正对面,就是衣柜外门上的全身镜,她从镜子里看向谷雨的眼睛,有意撩拨地挤眉弄眼,张嘴咬住了领带的边缘。
“不许咬,咬坏了怎么办?”
这条领带厚得很,也偏y,转了半圈,又往后勒了勒,竖在谷立秋嘴里卡住。她张着嘴,合不上,说不出话来,无声地瞪他:这么玩过,事后势必要扔进洗衣机,连机洗都没事,难道还能被她咬坏?可她此时没法戳穿他的借口,也只能瞪一眼作罢。
白衬衫的扣子被谷雨一粒一粒解开。他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谷立秋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被x1引,看着镜子,看他的手,呼x1不稳,看了一会儿又移开。他闷笑,解完了,又拿一条领带来,挂在她脖子上,理好了,开始系漂亮的温莎结。
她Sh了。
谷立秋哼了一声,舌头无助地动了动,T1aNT1aN嘴里的领带,有话说不出,半是抗议半是催促。谷雨今天偏偏有意不让她说话,手在x前握着领带扯了扯,问话像提议也像威胁:“要不要绕到后面拽?”
她现在的样子像老板公司里的贴身小蜜,如果绕半圈,就会变成小狗项圈。谷立秋哼两声,心里已经积攒了好几句SaO话,谷雨听不到,是他的损失,她赌气地想着,但谷雨根本猜不出自己错过了什么,只是笑笑,也没再动她脖子上那根,松手去拿第三条,顺便命令:“自己脱。”
到了这种时候,谷立秋一向听话,她把内K脱掉,再乖乖把手腕并起来给他绑,看起来不失为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此时谷雨上下打量她一番,似乎是想不出别的花样了,把她往镜前推了推,问:“好看吗?”
她嘴里那条领带已经被口水打Sh了,在灰sE的花纹上尤其明显,手臂在身前并拢,致使rr0U在敞开的衬衫里挤出深G0u,时不时被晃动的领带遮住,又露出来。她本来就好看,这时候当然更好看,谷立秋笃定地连连点头,很骄傲地看他。
他看笑了,心情很好,从背后亲亲她的耳根,说:“腿分开。”接着便从背后C进来。谷立秋没防备,哼声往前踉跄了一下,两手撑在镜子上,没撑住,尽管被他捞着腰,还是觉得摇摇yu坠。何况她说不出话,心里着急,被谷雨顶着,又向前半步,几乎趴在镜面上。
镜面冰凉,沾了呼气的时候凝结的水汽,更加cHa0腻,她扭着腰抗议,不太顾得上形象,“啊啊”地叫,指望他能理解——谷雨也确实理解了,问:“好凉?”
谷立秋连连点头,被他捞着腰往后靠了靠,倚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找稳重心,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手离开镜面,没有别的支点,只能向后靠着他的身T,也将X器吃得更深。谷雨提醒她:“抬头看。”说着,微微俯身,把她的右腿抬了起来,膝弯捞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