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雨的感觉很复杂，说不清的刺骨与绵密。渴望与厌烦掺杂，连带着暗沉的天空一并被除名。烂在不见天日之地的龃龉，呛人的腥臭渗进皮肉，挥之不去。厅里的窗帘紧闭着，偶尔钻入的光在天花板上延伸成平行线，灯没有开，元亓的脸也被笼在暗处。
他说：“过来”。
嗓子像被燎烧过，他放下搭起的二郎腿，张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
Alpha站在原地，四周的黑暗像是在倾轧过来，房子空荡又逼仄。他一步步走过去，他隐约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足够近的时候，元亓用力扯了一下，他踉跄跌坐在沙发前边，被两条腿半包围着。Alpha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但元亓摁着他的后脑勺，鼻尖几乎要怼在阴茎上。闻起来是涩的，热气扑面而来。元亓扬了扬头地指示Alpha脱下自己的裤子，却又在Alpha的指尖触到皮带时发了狠将跪坐的人扇得偏过头去。
“用嘴”依旧是懒洋洋的命令。
Alpha的鼻腔有点酸，垂下眼眸抿了抿嘴，挪动着靠近。他从前没做过这些，动作生涩的要命。牙齿磕在冰凉的皮带扣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冷硬的金属味道。直到Alpha舌尖发麻，柔软的舌头仍旧拿它毫无办法，他只得停下来，汗湿的额发下漆黑的眼睛充满乞求意味。被扯断的口水亮晶晶挂在嘴边。
“呵”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元亓单手解开皮带扣，漫不经心将西装裤踢到脚下，又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似的踩住了房间里另一根勃发的性器。皮鞋不轻不重踩着，眼前的人猛地挺直背下意识想要合腿，下一刻又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元亓拍了拍腿“跪过来，继续。”
他恶劣的不允许Alpha躲，于是Alpha就只能抵着鞋尖尽力向前倾。
摇摇欲坠，同他的自尊一样。
其实不难闻，一点点柑橘沐浴露的味道。元亓靠在沙发上看着Alpha伸出舌尖小范围轻轻舔舐，始终低着头，唾液濡湿了一小块布料。最终在牙齿叼住内裤边缘时挑起眼皮望向他。乖孩子是有奖励的，元亓松开脚允许Alpha站着将衣物脱去。
他沾了一点马眼溢出的清液命令Alpha张开嘴品尝。和自慰时想象的味道一模一样。
“舔。”Alpha僵硬了一瞬间，于是又被抓着头发按向胯间。Alpha的犹豫、抗拒与脆弱性何尝不是极佳的助兴剂。脸前的阴茎偶尔随着鼻息抽动一下，Alpha闭上眼睛含了进去。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光是收住牙齿几乎已经耗尽了Alpha的精力。口腔里的热度让元亓爽的眯起了眼睛，他捏着Alpha的后颈不管不顾往里面操。轻易地卡进喉咙，紧致的软肉吮吸夹弄，他又退出来一点，压着舌头玩弄，再重重戳进去。
Alpha不受控制地发出一点鼻音，心情大好的元亓也没责罚他紧闭的双眼，只是捻掉了薄泪说：“哭什么，又没强奸你。”看着Alpha眼里的不可置信，元亓一把扯出了他的头，将龟头戳在有些凹陷的颊侧，轻轻地蹭，湿滑的腺液逐渐涂满脸庞。
“继续含进去。算了，舔吧。”他原谅他的生疏，也会适当给一点甜头。控制脚下的力度直到Alpha发出急切的哼声，然后戛然而止。
元亓抽出阴茎，抚摸被摩擦发红的嘴角。“今天就到这里。”
他从来不回头看一眼他，所以他没有发现Alpha捡起掉落在地的内裤紧紧攥住，死死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撸动阴茎。最后把脸埋在衣物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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