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娴全程念个不停,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能有那么多话讲的,居然能嘴碎到这个地步——话多且密也就算了,还能从头到尾唠叨出来的话语,不带一句重复。
而江闻作为她的儿子,在这方面看起来,可真是一点也不像亲生的。
也不知她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罕言寡语的儿子来的,与她一路上嘴没停过的架势相b起来,俨然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完全相反——几乎是容婉娴有多能说,江闻就有多沉默。
仿佛那容婉娴说的话,都是从江闻命里cH0U走的。容婉娴多说一句,江闻自此以后,就少说一句。
两人就这样,也难说到底是和谐还是诡异的,走到了一处房门前。
那房门,还落了锁,看起来,真像容婉娴所说的那样,这里,不可轻易被外人所窥见。
容婉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顺手带上的钥匙,两人从大厅出发时,她还两手空空的,眼下,便掏出那钥匙来,把门给开了。
一推门进去,便扑面而来一GU尘封已久的味道。但内里,一眼望去,倒是g净整洁,不见有哪里是沾染了灰尘的,甚至,还大大保留有江闻记忆中的那个模样。
江闻倒也不是真的失了忆了,只是很多东西不主动回忆,毫无媒介的,便难以想起。尤其是那些记忆对他而言,还一点也不重要,从没回想过,乍一下的,更是无法从脑海深处翻找出来。
等到眼下,看到自己幼年时住的房间,那记忆则不需要想,都瞬间涌了上来。
只是他眼里,倒也没流露出什么怀念的意味,反而不知怎么的,看见房间的样貌后,还索然无味起来。
他越过容婉娴,走进去,按照记忆中那样拉开cH0U屉,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把小手枪,旁边还放置着子弹。
他心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就想起了第二个cH0U屉是什么,一拉开,又果真是那一把又一把、尺寸显然是适合幼童使用的冷兵器。
这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真是小得不行。难以想象,他那个时候居然用那么小的武器。更是没想到,这武器看起来,居然还挺称钮书瑞那孩子般大的手的。
但江闻也只是想想而已,不至于真把东西带回去,教钮书瑞使用。
先不说钮书瑞学不学得会,学了又是否真的能用上。
其次是他印象中,纵使是这玩意儿,那重量对于军院以外的人而言都挺重的,就钮书瑞那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拿不动。
就她那力气,正常的兵刃,可能都得酝酿个好几回、做足了准备,才能在不伤着自己的情况下拿起吧?都弱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更别想着能拿起那江家大院独有的兵器了。
江家大院的武器,都刻有着专属于军院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