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完后,江闻又不知为何,突然弓下腰背,凑向钮书瑞黯然神伤的、又惨白又惨淡的小脸,道:“叫我的名字。”
钮书瑞心下闪过稍纵即逝的错愕,不明白江闻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在江闻气场强大的b近下,不堪重负地听令道:“江闻……”
江闻压了压眼眶,表情看起来似是还算满意钮书瑞的听话,而后直起身,似乎又打算去做些什么。
钮书瑞在这一刻间,忽然就跟开悟了一样,突然就有些看懂了,江闻那一瞬之间的表情,于是来不及细细思考,就猛然出声,“江闻!”
江闻像是有些没想到,钮书瑞居然会在这种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主动喊他的名字,闻声脚步急停,眉梢微动,却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意外,还是听见她喊他,就会本能地停下动作,回过头来,再度看向她。
见状,钮书瑞便又缓缓地重复了一遍,“我想上班……”还在说完之后,又特意试探X的补充了一声,“江闻。”
江闻刚有些被愉悦挥散躁意的眉宇,便又再次染上Y沉,他可没有忘记,前不久,那还在他面前为了争夺钮书瑞,而和那些短发nV人打得Si去活来,还妄想冲到他面前来,伤到他,再明目张胆抢走钮书瑞的乔启、叶离二人,他可不会忘记,那两人为了钮书瑞,都疯狂成什么程度了,而在这种情况下,钮书瑞居然还想着回去,还想着要重新陷进那疯狗一样的漩涡当中?
是想继续被他们C,还是想感受那种被两人抢夺、争夺的、被好几个男人追着争风吃醋的快感?
江闻的嘴角又裂痕似的挑起一抹嗜血的弧度,Y戾而又尖冷地道:“理由?”
钮书瑞蓦地就像是被利剑穿心,怔了一下,想开口说些什么,又发现,自己想要说的话,似乎都早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而每一次说的时候,江闻也都总是会毫无例外的用那不屑以及轻藐的态度驳回她、推翻她,让她再也道不出什么来,也再也想不出什么新的、可能可以说服江闻的话语来。
江闻一见她这无话可说的模样,就知道钮书瑞根本就没什么正当的理由可以拿出手,更知道,钮书瑞向来就不是因为那些听起来万分正义、万分高大的原因,才一直吵着要回去治疗所的,真实的原因,不过就是想见那两个男人,就是想被那两个人C罢了。
嘴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又有什么用?实际上,还不是他稍微给点甜头,稍微松动着给了点诱惑,她就按耐不住,暴露原型了?
江闻再度凑近钮书瑞努力而强撑着身T疲乏的小脸,冰冷至极地道:“不要总是让我提醒你,你到底是谁的nV伴,你的b只能给谁C,你的下面只能给谁看。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回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闻伸出一只手,隔着被子,抚上钮书瑞虚弱x1气的x口,又从她的nenGrU,一点点m0到腰肚,然后沿着nV人瘦弱平坦的小腹,步步用力地挤进钮书瑞那还万般细弱、易碎的敏感腿心,隔着被子加衣物组成的好几层阻碍,都能清晰火热地将自己手中的温度,传达到钮书瑞绵软无力的花瓣上,叫钮书瑞霍然紧x1一口气,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江闻,连阻止他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hUaxIN便仿若已经被男人直接触碰到了一样,从深处冒出一GU浓烈炽热的火苗。
却是在温度上升的同时,一并回想起了自己先前才在男人的这双手下,经历了什么。
顿时,与无法形容的热流一起滋生出来的,还有层层叠叠的、说不出,更道不明的刺痛、钝痛以及……灼痛。
让钮书瑞的表情瞬息痛苦,而江闻还有意无意的,不知是因为看到了钮书瑞的神sE变化,而安抚着她可怜脆弱的下T,还是因为钮书瑞的神态看着既痛苦,又仿若透露着厌恶他靠近的意味,叫他登时又恶火攻心,故意要折磨钮书瑞一般,四指在那被他强行挤到被子都从钮书瑞两腿之间深深凹陷进去的部位,上上下下的摩挲起来,口中情绪不明地说道:“这次只是教训,没有下次,也不会有下次。”
钮书瑞疼痛不堪地颤抖着气息,苦苦支撑道:“我没有——”
但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江闻打断,“是你承诺了却没做到,是你答应了又要违反。这才过去多久?钮书瑞。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凭什么再跟我提条件,又凭什么再让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