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父亲的尸体拖进后备箱,开车几个小时,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了起来,山路颠簸,我却感到通体轻快又兴奋。
回到家中。
现在一整个家都属于我和我的兔子们了。
我收拾了一下院子,兔子待的院子必须得干净一些啊,接着推开他的房门,他还窝在床上,还在颤颤发抖。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我毫不意外地勃起了,其实在荒山上埋尸体的时候我就勃起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进入他的体内,进入他的宫腔。
我摸到他眼睛下方,果不其然满手湿漉漉。他打了个哭隔,转身看我。我正把满手的眼泪涂抹到我的阴茎上做润滑。
他红了脸,愣愣地看着我的动作,一时忘了怎么流泪。
反正这些眼泪也足够了。
“小季。”他叫我,并掀开被子打开了双腿。
“尿床了吗?这么湿。”我跪在他双腿间,摸了摸他屁股下的床单,总觉得有些潮。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
“但是什么?”
“唔……我自慰过了,刚刚……你不在……”
怎么听都有种暗戳戳撒娇责怪我的意思。
“现在回来了,我就在这里,想让我怎么做?”
“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离开我……”
啊,我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撒起娇来没完没了,我听得下腹阵阵发热,“可是我为什么不离开你呢?”
“你说的……你说过的……”他急得又滚落几颗泪珠。
“床上说的话也能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