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轮轮的缠绵中,宋元青体内的春毒总算消耗殆尽,等理智回笼时余初早已被折腾的睁不开眼,宋元青看见的便是余初的倦容,张皇地起身想要给余初解释,结果还没坐起来就被余初勾着脖子拉了回去,将头枕在宋元青胸膛,语调又轻又柔:
“别动,让我睡会儿。”
实在是老处男剑修刚开荤太勇猛,连狐狸都吃不消,眼睑微阖,意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宋元青听见余初的话,自然是不敢再动,僵着身子任余初枕靠着,脑中的思绪如同勾缠在一起的丝线如何都理不清事情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步,只认为自己一时不察被魔物转了空子,把心尖上的人伤害成这样。
淫虫的春毒本到不了让宋元青方寸大乱的程度,谁让余初还嫌火不够旺,又添了把柴,在宋元青意识迷朦之际又偷偷渡了许多青丘自产的助兴药过去,最后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可宋元青不知道,又没有之后的记忆,只晓得自己禽兽不如地把人翻来覆去的干。
看着余初的睡容发怔了好一会儿,宋元青决定等出去他就和余初结为道侣,从此往后他的修为他的生命都有余初的一半。
……
余初原打算只枕着宋元青小憩一会儿,却没想听着男人深沉的呼吸,感受着他胸前的起起伏伏,竟真的睡死过去,等醒来山洞外已经漆黑一片。
如今他们身处画中,而作画者以天地灵气为引,做得如此可容纳生人、以假乱真之作,这样的画作大多都是符合自然界规则的,唯有一处例外——链接外界与画中的锚点,非用蛮力,只得寻找画中违和之处方可出。
可这方世界,天也大地也大,若非画者主动告知,要想寻摸出来也要费好一番功夫。
要不就在这处安家吧,余初自暴自弃地想,早知道最开始先问了出口再了结了那腌臢物,他最不耐烦干这件事,下意识想要逃避。余初也不睁眼,即便是睡醒了也依旧伏在宋元青胸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着。
“醒了?”宋元青语调柔和,带着事后特有的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