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璟又开始头痛了,黄河在书外决堤也就算了,在书里也决堤。明明是个低武世界,干活效率却一点都没提高。
贺璟以毒没有痊愈需要调养为借口,在书房里忙着认人,已经一周没有上朝了,奏折像雪花一样多,一半是要加钱,一半是削权。贺璟忙得要死,但在摸清朝堂上各个人物姓甚名谁之前时,又不敢轻易召人来讨论,只能每日咨询江湖人士萧遥。
幸亏贺璟历史学的不错,喜欢看《雍◎王朝》和《大◎王朝》,热爱基建游戏,凡事喜欢多想,穿进来的这本书也没有太逆天的世界观,要不然还不如让萧遥毒死算了。
一旁不明真相的男主角萧遥很是稀奇,他一个刺客刺杀皇帝失败,不仅没被杀,还好吃好喝地被养在皇宫里,每日负责抱着胳膊晒太阳,时不时回答皇帝几个问题。就算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偷懒都没有人管他,要不是萧遥定力强,恐怕真的乐不思蜀,甘愿在宫里当个小侍卫了。
更让萧遥稀奇的是皇帝居然还挺关心黎民百姓,问了好多次萧遥外面的米价,处理政事也很勤勉,那小山一样的奏折萧遥看了都头疼,皇帝竟然能一看三个时辰不挪窝。
这天阳光很好,萧遥照例和宫里的三花猫一块排坐在门槛上晒太阳,随喜对他正大光明摸鱼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讲真的,自从这个刺客给陛下下过一次毒之后,陛下醒来后就肉眼可见得勤勉了,不仅将积攒了好几日的奏折全都批了,而且还有余力去梳理朝中的势力,要不是随喜不怎么信奉怪力乱神的东西,真就以为是先帝显灵派人来点醒陛下。
萧遥看着远处的金銮殿上的飞檐,将束在三花脚上的小纸团摸进了手心了。这两天贺洵在暗暗和他联络,安慰他稍安勿躁,他会想办法将萧遥救出来的。三花凑过来蹭着萧遥的掌心,萧遥将中午剩下的一快点心慢慢碾碎了放在手心里任它舔舐。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影笼罩了他,萧遥抬起头,皇帝上朝回来了,身上还穿着朝服,萧遥拍拍手起来行礼,皇帝抬手又将他按了回去,顺势蹲了下来,他头上的冠冕还没有摘,上面的珠帘一晃一晃的,在太阳底下泛着光,惹的地上的三花蹦起来去抓。
皇帝躲都不躲,将随喜召来打开食盒,将御膳房刚做的茯苓糕掰下来一小块放在了地上,三花猫凑上去闻嗅,皇帝随手将剩下的放进来嘴里,又塞给了萧遥一块,两人一猫就这蹲在大殿外用膳,丝毫不顾忌起居郎怎么在史书上记他。
萧遥之前逃亡的时候买过茯苓糕,雨夜里匆匆从怀里捏出一块咽下去,又干又涩,尝不出一点甜味。皇宫里的御膳房很舍得用糖,茯苓糕又甜又软,比外面的好吃多了。皇宫内的猫也和萧遥遇到的猫也不一样,萧遥试探着摸了摸正在进食的三花,只管埋头苦吃的三花动了动耳朵,一点都不护食。
食物不一样,动物不一样。萧遥用余光看了眼放在地上的红木雕花食盒,旁边是皇帝被挠得勾了丝的玄色衣摆,花鸟纹皂靴上的珍珠也被抓了了下来,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有了瑕疵,身边的人却只顾着用冠冕上的琉珠逗猫。
……人也不一样。萧遥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槛,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身上,他心神一松,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嗯?睡着了?”贺璟捋了捋萧遥黑色的长发,抚平了他皱着眉。将他抱起来进了寝殿,深色的床幔放了下来,遮住了其他人的身影,偌大的宫里好像就他们两个人。
贺璟爱极了这种感觉。他一个人觉得寂寞,人多了又开始难受,现在两个人刚刚好。贺璟将他的腰封解了下来,又脱下来他的靴子。贺璟的本意原来是让萧遥睡得舒服一点,结果越脱贺璟心越热,不知不觉将他脱了个精光。睡梦中的萧遥翻了个身,粉色的果子颤巍巍地立在胸上,黑发铺散,圆润的臀部挺翘着,浑身的线条一览无余。
大殿里点着安神香,对封着内力的又是第一次闻的萧遥来说简直跟迷药一样,随便贺璟摆弄。
贺璟将他双腿分开,将那朵粉色的小花漏了出来,贺璟有些口渴,想起来西南进贡的荔枝,端了一盘进来,剥了壳后慢慢塞进了小花。
荔枝之前被放在冰块里,冰凉的果肉冰得萧遥一哆嗦,张着穴口吃了进去。贺璟接连剥了四个塞进了贪吃的小口,又取来了一根玉如意,慢慢捣进了穴里。半透明的翡翠挤着荔枝肉,直擦敏感点。
“嗯……好舒服……嗯哈……”
萧遥睡梦中比他清醒时诚实多了,眉头紧蹙,薄唇半启,随着玉柄轻轻晃动身体,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