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季明又问了一遍,“……还是不回答的话,我要再调高档位咯……”
“不要!”区可然惊呼着,将一对琉璃珠转向季明,惊恐又无助,他软下声来哀求:“不要……季总……不要……”
季明意外地扬了扬眉,骂人时叫“季狗”,求饶时叫“季总”,真是有意思。
“好,我们不玩这个。”
季明把遥控器丢在一边,双手搭在区可然裤腰上,麻利地扒下他的裤子。
如此一来,区可然双肩上挂着撕裂的衬衣,脚踝处堆着裤子,瓷白光滑的躯干一览无遗,居中那根体型可观的半勃性器,正歪着脑袋,倒在不甚浓密的毛丛里。
区可然发现季明正盯着那处看,羞耻地挣动双腿,性器随之摇摆颤动,反而愈发勾人。季明半跪在区可然身侧,视奸了对方好一阵子,终于按捺不住,伸手贴上那根东西。
区可然的呼吸明显错乱了一下,眼神快速掠向季明的脸,又立马弹开。与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相比,季明显得太淡漠了。淡漠得不像是在做一件下流事情,而是在把玩一个新鲜物件,专注、冷静。
181小兄弟明显不如他的主人那么意志坚定,玩弄了两下便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昂着头颅,悬在小腹上方,像一门等待发射的炮。
季明虽然不是第一次套弄它,但之前几次都玩得潦草,眼下才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它——说实话,这尺寸已然是男性中百里挑一的狠角色了,难怪区可然与自己第一次上床时有种迷之自信。
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松不紧地箍着茎身,拇指刮过茎头小孔时,区可然便会不受控地收紧小腹。仿佛那里有个开关——搭上去,抽搐两下;搭上去,抽搐两下。
季明觉得新奇不已,反复做着这个游戏,直到区可然忍无可忍地骂道:“够了!季狗……你给我住手!”
季明松开手,抱歉地笑了笑,说:“对不起,你下面太有趣了,冷落你了……”
区可然瞪着这个诚恳道歉的男人,随后又听见他认真地发问:“唔……现在该用哪个?”
季明想起公共洗手间里区可然被碾着前列腺射精的场景,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一个金色的性器上。
那性器通体金黄锃亮,有一大一小两个弯头,乍看之下简直让人误以为是一件抽象的艺术品——一只戏水的天鹅,高且细的弯头是天鹅后旋的头首,矮且粗的弯头是天鹅肥硕的尾巴。天鹅肚子上有个环形开关,触动开关,弯头便会发热、扭动、震荡……
季明光是想一想,裆里的硬物便涨到生疼。
他拿起“金色天鹅”,在细弯头上抹上足够的润滑液。手指不小心触动开关,弯头在掌心里扭动起来,挠的季明笑了出来。他关了天鹅开关,抬起区可然的双腿、向头部对折过去,后穴便清晰地暴露出来。
到了这一步,区可然已然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