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多天的调养,蝉夕早已康复,费飞的水平还不错,她的身上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疤痕,依旧貌美如花,这让蝉夕非常开心,也非常满足。
缥缈峰的日子祥和而安宁,对她来说,每天就是跟渠年看看日出,看看日落,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现在渠年除了练剑之外,也不算修炼了,因为她跟蝉夕玉夙一样,好像遇到了瓶颈,不管怎么修炼,丹田内再没有一点变化,就像是一只木桶,里面已经放满了水,往里面加再多的水,木桶里的水也不会有一点增加。
所以他们都把希望放在了天之眼上面,这让费飞很有压力,每天卯足劲地干活,忙得屁滚尿流,就这样还经常被渠年和白小牙催促,气得他经常破口大骂。
这一天傍晚,渠年和蝉夕正坐在院子的门槛上看日落,谢长鸿就来了!
谢长鸿带了几十个人过来,但就是一个人上了山,这时顺着吊桥走了过来,走到渠年的面前,行礼道:“见过公子。”
渠年依旧坐在门槛上,就向他招了下手,道:“蹲下吧!”
谢长鸿已经习惯他的待客之道,何况他还算不上客,就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如果把两只手放在地上,就跟小狗没有区别了,所以她把两只手抱着怀里。
渠年道:“找我什么事啊?”
谢长鸿笑道:“公子,你这次在墨剑山上可是出尽了风头,现在天下皆知,山东六国听到公子的大名,那是闻风丧胆。公子你真厉害,我越来越崇拜你了。”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了拍马屁的?”
谢长鸿嘿嘿一笑,道:“那倒不是。是王上派我来的,王上说想公子了,如果公子方便的话,能不能回去看看王上?”
渠年道:“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我以前在临淄那么多年,也没见过他想我一次。”
谢长鸿笑了一下,道:“公子,那都是过去的事啦。王上现在是真的想你,每天上早朝都把你挂在嘴边,特别是你挑了墨剑山的事情,你不知道王上有多高兴,真的就喜得合不拢嘴,为你感到骄傲,当然,我们都感到高兴和骄傲。”
渠年笑道:“是么?看来我现在是名人了。”
谢长鸿道:“公子早就是名人了,现在天下谁人不识君?对了,山东六国听说你单枪匹马挑了墨剑山,吓得屁滚尿流,六国一起递来国书,向我秦国俯首称臣。”
渠年怔道:“是么?山东六国这次怎么这么敞亮啊?不想抢天之眼的吗?”
谢长鸿道:“有公子坐镇秦国,借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如果敢的话,他们早就下手了。血淋淋的例子摆在他们的眼前,而且时间都不远,你看何在野,义渠王,现在又多了一个墨子恪,都没有好下场,死无葬身之地,他们心里能不怕吗?天之眼虽然有诱惑,但他们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命来享受呀。公子现在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人敢再跟公子为敌了。”
渠年叹道:“无敌是一件多么寂寞的事情。”谢长鸿看他装逼的样子几乎跟秦王一模一样,这种人也就是世界上最欠揍的那一类人,无奈人家的实力摆在这里,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气得牙痒痒,也是没有办法的。这时笑道:“我想寂寞还寂寞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