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戚母的出差时间相当久，大概是一个月。
戚瑶肆无忌惮地压着洛云衣胡闹，咬着他耳朵，在他打电话时轻笑着拿指甲搔着他的奶尖。
打完电话，她从后面抱住他，满足地在他颈窝深深吸一口气，感叹，“你怎么这么好闻呀，洛老师！”
洛云衣回头，亮晶晶的金色眼睛对着她弯成月牙。
戚瑶忍不住上手摸他的脸。
她说：“我想抱你去床上。”
洛云衣身体僵硬。
他摇摇头，“……别。”
戚瑶像所有alpha那样亲吻他的耳朵，“我抱着你，好不好。”
洛云衣说：“可我不好……”
他咬着唇，“我一点都不好。”
戚瑶的神色微变，仔细瞧着洛云衣腿下不属于男性beta的性器官。
是一个极小、极简单的女穴——这是数千年前留下来的词语了。
洛云衣几乎哭出来。
他咬着衬衣，眼泪在金色的眼睛里荡开，嗫喏着拒绝，“别、别看了……别看了……”
戚瑶愣了下，回神，问他：“做过检查吗？这个——”她手指轻轻蹭过洛云衣的女穴，“发育完全了吗？”
洛云衣抬着屁股躲过她的指尖，“做、做过……医生说，发育不太好、如果在小时候就去看医生的话，是可以摘除的……但，我去看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戚瑶见他语无伦次，便直接地说：“能怀孕吗？”
洛云衣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