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又猛地动了起来,一点也不见刚刚射精后的疲软。
苏费有些惊讶,疑着声问:“你玩真的啊。”
回答他的是周一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
日头有些后移,精液跟随周一抽插的动作被抖散沿着苏费的腰线流了下去,乳白色在日光的映射下变得透亮,如同冰川雪原上遗留的长河。
周一的持久力和性技巧都让苏费惊讶,射精之后还能这样丝毫不见颓势的一顿猛肏,顿时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苏费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说:“我好晕啊。”
周一像是没听见一样,依然持续高频抽插。
苏费一只手往后抓了抓,虚着声音喊了一声:“哥哥。”
周一听见了,“嗯”了一声。
苏费又呢喃:“我好晕啊。”
周一没有停下来。
肏熟了的身体,绵软,湿滑,如同温床一样令种子着迷。
一阵飘摇起伏的跌宕过后,苏费逮着机会问周一:“你还要再射一次吗?”
周一放缓了动作,骑在苏费的屁股尖儿上,一前一后慢慢蠕动着,正经八百地回答了苏费:“我还想再射一次。”
周一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双手按掐在苏费的腰上,深而重地前后向里滑行,恨不得整个人都朝里挤进去。
苏费被挤压地只剩娇喘,嗯嗯呃呃倒腾出空来,还要虚弱地补上一句:“不要。”
这次周一没再追着他问要不要,而是揉捏掰扯着苏费富有弹性的臀肉,弓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深重肏干。
情到浓时,苏费没忍住又小声叹了一句:“好爽哦!”
周一低头看着被自己掐出红印的白皙屁股,也跟着叹了一句:“嗯,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