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医馆的病人很多,衙内不乐意等,可是云大夫不给开后门。

    衙内等了一小会儿就不耐烦了,让狗腿子一人给发一两银子,让他们去别的医馆看病,转眼这就把医馆的病人给清空了。

    只是大家都舍不得去别的医馆看,而是揣着银钱等候在医馆外头。

    云大夫叹了口气。

    这衙内,怎么就不给他砸钱啊!

    给他个几十两,他也不是不能加塞。

    不是云大夫贪钱,实在是在他这里赊药的病人太多了,他也难。

    难得碰上个手散的,结果,脑子的弯儿拐的方向不对。

    云大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方永璋坐下,云大夫还没开口问,他就拿了一大锭银子出来放在桌上。

    就这个体积,得有十两。

    云大夫的脸上就堆起了慈祥的笑容:“衙内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方永璋看了看周围,虚握着拳头凑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云大夫秒懂,他起身招呼人来将银子入账,然后作了个请的姿势。

    穷医馆也有雅间。

    把方永璋带到一个无人的小房间,方永璋虽然很嫌弃这房间的逼仄和穷酸,但还是乖乖坐下。

    本来他是不相信云大夫的医术,可是云大夫给小山解毒那叫一个利索。

    那可是砒霜啊,郑大夫都说砒霜毒不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