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行,凌封不行。”
下午,明白郭阳的意思后,金雪战当即表态。
“为什么?”
“这里头有点复杂。”
不难看出金雪战有难言之隐。
郭阳想了想说:“怎么,上头有人压着他?”
“你就别问了,我最多能说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凌封问。”
金雪战虽然没说,但他的神色已然是一种答案,郭阳没追着问,简单说了下其他工作情况,起身告辞。
与此同时,马次优走进大办公室,进门时候就黑着脸,看见他,凌封也顿时紧张起来,讪笑着打声招呼。
“你跟我来一下。”
马次优颐指气使说完转身往外走,凌封隐隐觉得不安,但不敢说什么,只好忧心忡忡跟着他去,前脚刚走一会儿,郭阳来了。
“老凌人呢。”
“上午那个领导叫他出去了。”秋雨神色有些忐忑,她也觉得不大对劲,“那个领导来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
郭阳顿时皱眉。
镇里最顶层有个临时仓库,放得都是一些淘汰或坏掉的办公室用品。
马次优一进门就吩咐说:“把门关上。”
凌封的不安感更加浓烈,忐忑的关上门后,赶紧说好话:“领导,中午那个事儿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