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凌封妻子心急如焚,拖着虚弱不堪的身子踉踉跄跄走出来,见到丈夫被人摁在地上暴打,顿时泪如雨下,哭喊要老鼠等人住手。
老鼠丧心病狂,恶狠狠薅住她头发,死狗一般拖拽过来。
“老子说了,你家的地不承包给我,我他妈叫你生不如死,你当老子跟你开玩乐?”
老鼠一把扯下凌封妻子的衣衫。
露出干瘪的身子。
“看他妈你老婆成瘦成啥了,操!”
“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地给不给!”
“不给,老子现在就论了你老婆!”
老鼠凶神恶煞。
凌封咬着牙说:“老鼠,地要给你,我得赔人家不少钱,我真没钱赔,这样,等秋收以后,我跟人家好好说说,冬天的小麦给你种,行吗?”
“操,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啊,老子现在就要!”
老鼠口沫横飞,下一秒,他竟将手一把伸进凌封妻子的短裤之中。
“啊!!”
凌封妻子登时又疼又臊的失声尖叫。
“老鼠你放开我老婆!”
凌封嘶吼,暴跳,想要跟老鼠拼命,却被旁人一脚踢在脑袋上,再次跌倒。
凌封妻子受此大辱,泪如雨下,却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气力,只能绝望的哭泣。
老鼠将手拿出来,指头上染着她的液水,丧心病狂的抹在凌封的脸上,恶笑说:“你老婆下边都是臭的,操.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