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以檀,像仇人一样,一直狠狠盯着程知鸢。

    像是随时都会扑过去咬断程知鸢的脖子似的。

    “梅董,梅总,二位来参加鑫瑞的董事会,带这个女人来干嘛?”

    在众人的马屁声中,宋以檀忍无可忍,指向程知鸢怒声问道。

    梅敬之本就厌烦别人拍他的马屁,但也早就习以为常,面上不露喜怒之色。

    此起彼伏的马屁声被宋以檀打断,他带着高压却平淡的目光扫她一眼,而后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偌大的会议室,当即噤了声,几乎落针可闻,多数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今天我和犬子出席鑫瑞的董事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告诉大家,鑫瑞真正的老板是谁?”梅敬之说。

    他话一出,大家更懵了。

    一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面面相觑。

    “呵呵,梅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宋泊安笑嘻嘻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了,鑫瑞真正的老板,自然是您和梅总。”

    “哦,是嘛!”

    梅敬之的嗓音,徒然间冷沉下去,扫向宋泊安的目光也染上了凌厉。

    “原来宋董清楚,鑫瑞早就易主,不再是宋家的天下。”

    “呵呵……”

    面对占据绝对高位的梅敬之,宋泊安也只能干笑,一句硬气的话都不敢说。

    “梅董,您还没有告诉我们大家,您和梅总带这个弃妇来鑫瑞的董事会干什么?”

    宋以檀恶狠狠指着程知鸢,咬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