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在旁边听了个大概,问我:“老烈,你小子到底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了,这么多人要杀你?”
有这两位好朋友在,多个人参详一下也好。
我说道:“其实我心里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这背后像是有一个人在操控全局。这个人很厉害,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老吴没有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他说道:“你也别太上火,不是让猴子在查了吗?等了了这里的事,咱们一回北京,说不定猴子那边就有消息了呢。”
这倒也是,眼下只顾着发愁也不是办法,先去藏金坳再说。
我们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有绕过大金湖。但庆幸的是,那诡异的吸血毯也再没有出现了。
我们晚上就在远离湖边的一处平坦地选择扎营。
老吴不停地翻着背包,仿佛在迫切地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呢?”我按捺不住,最终问了他一句。
老吴面带忧色:“老烈,你有没有什么辟邪的东西?实在不行,你再抹点儿血,匀给我点儿。”
我笑了:“怎么,你不是号称东三省第一猎户吗,你还有怕的时候?”
“这回不一样啊。要是跳涧子熊瞎子什么的也还罢了,要真是他娘的不干净的东西呢?咱们好歹有个防备不是?我听说,黑狗血专制这东西。但咱们没地方淘换去,我寻思你的血也和狗差不多了。”
“你他娘的才是狗呢!”
我们哥儿俩逗着趣,初一忽然说道:“那东西,不像是鬼。”
我赶紧附和:“对呀,岩大叔说,那东西是走着的。鬼还用走吗,不都是飘着的吗?”
老吴愣了一下,觉得我们说的有些道理,他只得不情愿地叨咕两句:“都三十年了,说不定老头儿记错了呢。”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准孙女婿了,得相信长辈。不过你放心,要是有危险的话,哥们儿的血随便你用,行了吧?”
老吴这才稍稍放心,笑着点了一下头:“行!”
我们说说笑笑,又是一晚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