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明白九阳绝脉代表着什么。
可若自己真的是九阳绝脉呢……
一念至此，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她稍微回过神来，忍不住反问道：“大师姐，我怎么可能是……”
她不敢说出那四个字。
却也是有些无法接受。
叶寒霜复杂的看着赵清寒，叹了口气：“可你就是啊！”
赵清寒沉默了一下，她素来平静不起波澜的心境，此时逐渐涌动起来，情绪无法克制。
“那为何你们现在才说，你们也是我的师姐啊，难道师尊也没发现吗？”
她此时绝美的脸颊带着一丝薄怒，声音却有些发颤。
闻言，叶寒霜眼里划过一抹愧疚之色：“我此前也是常年闭关，而我之所以发现，那是因为……”
“我现在就在你们大师兄的洞府里面……”
此时叶寒霜的确是在李玄的洞府当中。
她望着落了灰尘，似乎很久没人来住过的洞府，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从这落了灰尘，甚至有些破败的洞府，可以看得出来，李玄很久很久没来这住过了。
他必然是常年在外。
当她见到这一幕时候，便是明白李玄是为了紫霄殿的同门，外出执行任务。
而他这一切，都是为了紫霄殿的师门。
想到这里，叶寒霜的心情更为复杂，一种无地自容的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