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都这么说了,一时之间,范增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我特么就是一个说客,如今不过是在渔阳县里,当一个小小的官。

    你让我给你保证?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小兄弟?

    莫说是我不愿意给你保证,就算是我愿意给你保证,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

    我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我还会跟你们废了一句话,我直接把事情给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是啊,你能给我们做保障吗?”

    “你要是给我们做不了保证的话,你想让我们做出保证,那凭什么呀?”

    “没错,是这个道理,咱们不难为别人,但是想让别人难为咱们,那也没有这个说法吧?”

    “我说老前辈啊,这凡事都得讲理,你要是跟我们讲理,我们自然是要听你的,但是你要是让我们把这破天大的委屈全都吃进去,那可就不像一回事了呀?”

    “咱们大家的确都是白身,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敢去欺负别人,那别人非要把我们的东西也给夺走,这无脑的欺负咱们,那像话吗?”

    “您既然是替侯爷办事的,那就应该公道才是你如此不公,只想着让我们承受这破天的委屈不禁过分了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喊了起来,而范增听了不仅更是一阵的头大。

    说起来,他的确是没有办法给这些人做出保证,当然他也没有想到这帮人能够把话说到这样的程度。

    因为其他六国的人不管怎么样都会在表面客套客套,而不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陈胜这帮人可不会给你来这么委婉的,他们不但本身的性子就容易着急,而且他们的身份也允许他们能够直接了当的把这些话都说出来。

    而且就算他把这些话说出来,那么范增也只有听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