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白就这么坐在平板手推车上,看着那些幸存者为了她家的面包吵架。
没有半点要劝架的意思。
争执是因为她家的面包而起的,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又没有摁着两家人的头在这里吵。
时二嫂没有得到时月白的回应,感受出了时月白的事不关己。
她也就没有说什么,忧心忡忡的继续拖着梨花木雕花柜子。
“我们怎么过分了?时月白都没有说什么,轮得着你们在这里放屁吗?”
周家的女人嗓门又大又尖利。
和她吵架的那个女人姓钟,立即调转了头对时月白说,
“周家的这是在把你当傻子呢,时月白!”
“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就不卖给他们了。”
时月白继续事不关己,看戏的同时还抽空,跟别的幸存者换了几本幼儿启蒙的阶梯数学书。
她看上面的数学题又简单又好看,随手甩给了时幺幺。
周家的和钟家的越吵越厉害,最后干脆打了起来。
两家的,不仅女人和女人打,男人和男人打,最后男人和女人打,女人和男人打……
打的原地鸡飞狗跳的。
一个不小心,就会牵连到旁边的人。
看戏的人往旁边挪了挪脚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小腿被铁链捆了起来。
“啊啊啊,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