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婶子被她关心的心里那叫一个暖和,脸上的笑也变得愈发慈爱了。
“我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一般我都要到晚上九点半快十点的样。现在刚好还能再听一个来小时的评书,顺便搓搓丸子。而且你上次让木匠师傅做的搓丸子工具特别好用,以前一个个地搓,要好几分钟才能搓出来二十个,现在一分钟都不用,直接就搓了二十个。而且大小一致,还特别的圆。”郭婶子夸奖道。
“这也是我在中药店,从老师傅那里看来的。”苏筱筱可没敢抢这种功劳,这可是他们老祖宗上下五千年的聪慧。
“你能看到并记着就已经很好了,这可是省了我们好多事。”郭婶子依旧是乐呵呵的。
苏筱筱被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跟她再次告别后,这才和姜野寻一起去了从家属区到钢厂的必经之路。
他们在巷子里窝了没一会,姜野寻甚至都没有把怀里小姑娘的衣服抱暖和,就看到钱均伟哼着歌,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姜野寻微微眯了眯远,把麻袋拿出来打开。
苏筱筱在他的指挥向往后退了退,免得耽误他的动作。
等钱均伟从巷子口一经过,姜野寻的麻袋立刻兜头就套了下去。
也不等钱均伟喊什么救命,一记手刀劈下,这人也立刻晕了过去。
苏筱筱把手里的棍子递给了姜野寻一根,姜野寻把人拖到巷子深处,两个人对着麻袋里的钱均伟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棍子砸在他的身上砰砰作响,一听就知道痛的不行。
中途钱均伟还被痛醒过一次,但又被姜野寻一记手刀给劈的睡了过去。
他们两个打的很卖力,但也都很注意没有去打钱均伟的头和身前那堆内脏的位置,免得出了什么大事。
他们打了足足有十多分钟才互相对视了眼。
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满足的神色,他们自然也就收了手,把麻袋一取,就找别的隐蔽小巷离开了。
至于这钱均伟这么冷的天躺在小巷里会不会冻感冒,或是再被人给抢一通,苏筱筱和姜野寻是毫不在意。
第二天苏父起了个大早去上班,苏母单位已经休假,她就坐在家里陪郭婶子一起聊天,顺便收拾带过来的那一堆东西。
之前她多少觉得自家闺女和女婿应该是为了让他们多收点东西,所以才会说的有点儿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