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r0u了r0u美人白若透明的脚踝,轻描淡写地移至膝上,握住小膝盖,分开了两条细腿。
她生了孩子,双十年岁依然是垂髫少nV模样,腰胯不过纤纤一束,两手掐住腰肢即能大致围拢。
笔直匀称的双腿,nEnG藕似的小胳膊,肤光胜雪,连旁人稍显粗糙的肘弯膝盖处都是莹白无瑕,衬得右肘弯外侧那点梅花瓣状胎记更是红得惑人。
他的掌心热烫,指上的玉石扳指便只能算作温凉。
殷瀛洲抚m0她的力道轻如蝉翼,可手指似乎带有难明的魔力。
曾与他有过的,软媚的SHeNY1N,灼热的亲吻,粗重的喘息,炙烫的怀抱,蛮野猛烈的侵占,摧枯拉朽式的快意……
这一切都因被他触碰,而在一凉一热间自身T深处战栗着寸寸苏醒。
袅袅看不见,也能感知殷瀛洲一双深邃的眼在腿心处巡视。
——暗沉沉的,看不到底的,充斥兽x1nyU望的眼睛。
纵使与他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她的身子不知被他看了多少回,但此刻他下K尚算齐整,她却被绑了手腕覆住双眼,双腿大开地敞露在他面前。
仅仅是被他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这羞人之处,袅袅便无可抑制地小腹酸胀,没来由的阵阵燥痒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