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顿时红透了,自从发现我怀孕之后,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今天我的反常举动让他误会了。
我赶紧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走,身后,柳玄意轻笑了一声。
回到房间里之后,我又翻来覆去看那长袍里的血渍,还是想不通。
如果是别人的伤沾到长袍上,不会是在长袍里面,可是柳玄意身上又没有明显的伤口,难道……难道他用长袍包裹过受伤的人?
那包裹的是谁?
柳玄意把他|她送到三清观去了吗?
我正想着,柳玄意已经出来了,正用浴巾擦着头发,他注意到我正在看他长袍里的血迹,解释道:“我上山的时候,半路上救了一只受伤的猫儿,脱下外袍裹起来带进观里,待会要跟黎婶说一声,这血渍要单独搓一搓。”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救了只猫啊。”
柳玄意又过来抱我,扯下外袍扔在桌上,然后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顺手关了灯。
他今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热情,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情到深处他在我耳边说道:“阿烟,不要忘记我,永远也不要。”
我那时候迷迷糊糊的,脑子运转特别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闷声哼哼着:“不会的,永远不会忘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柳玄意已经不在了,那件鸦青色的外袍也被黎婶拿去洗了。
我起来就到处找柳玄意,黎婶告诉我说他一早又出去忙了,我问他有没有说去哪里忙什么,黎婶摇头说不知道。
不仅黎婶不知道,胡今昭、柳松钰他们甚至连柳玄意的人影都没看到。
我心里愈发不安起来,柳玄意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有任何事情都会先跟大家开会商量,他从来不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人。
可这几天他神出鬼没的,不知道是怎么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胡穗岁:“穗岁,你在三清观这些天,有见到猫吗?”
“猫?”胡穗岁想了想,摇头,“三清观里没养猫狗,我只在观里看到过猫头鹰。”
胡今昭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你们最近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