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心一冷,问都不问,就认为是她做的吗?

    “南音,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说谎、任性而已,”温北离满是失望的口吻,“你师父,连敢作敢当这样的道理都没有教你吗?”

    “没有。”南音心口堵得厉害,懒得废话,反正她解释了,在他眼里也是狡辩。

    “北离,算了。南小姐毕竟没什么人管教,品行败坏,也情有可原。”

    温北离眉间异色,扶额不说话。

    南音心底发寒,被他默认的态度狠狠一刺。

    几步上前,快速道:“秦小姐,佛珠是我的。你脏,不配,我不给,所以拿回来。至于你的手,是我弄的?”

    秦浅那张善解人意的皮差点没披住,咬牙道:“北离从他手上脱给我的,没想到是南小姐的东西。若是早告诉我,你何必抢。我手娇嫩,比不得南小姐,你那天那么紧紧抓我,医生说差点断了……”

    语气越来越委屈,好似南音真的把她怎么了一样。

    南音勾起唇角,抓过那只手,狠狠一掰。

    杀猪般的尖叫声响起,南音这才松手,淡淡道:“对不起。”

    “南音!你这个贱人,你敢伤我?”

    南音眼神一厉,“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无人教养。鸡鸣狗盗,杀人放火,都是情有可原。”

    秦浅趴在温北离身上哭了起来。

    温北离皱着眉头,仿佛一身洁癖不存在,柔声哄她。

    最后让保镖进来,带她去医院。

    温北离保证会给她一个交代后,才哭哭啼啼去医院。

    走前,不忘介绍她带来的人。

    是秦浅外公大弟子,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