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储说的坦荡,周易低笑一声。

    “行,祝你好运。”

    听到周易的话,秦储修长的手指伸到床头去摸烟盒,“嗯,祝我好孕。”

    此‘孕’非彼‘运’。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深说。

    挂断电话,秦储坐起身靠在床头抽烟,动作之灵活,丝毫不见下午时的举步维艰。

    一根烟抽至半截,病房门被从外推开。

    秦储抽烟的动作一顿,下意识用舌尖抵了下嘴角的烟。

    “你抽烟了?”

    岑好拎着晚饭进门,刚进门就闻到了扑鼻的烟味,不自觉的蹙了蹙眉。

    看到岑好的表情,秦储不动声色的将烟掐灭,“刚开始抽。”

    岑好把手里的晚饭放下,拿起秦储掐灭的烟头转身扔进洗手间马桶,转身边洗手边说,“少抽,对你伤口不好。”

    秦储,“嗯。”

    秦储话落,岑好轻声道,“晚饭吃小米粥和豆沙包。”

    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说实话很尴尬。

    退一步显得太过疏离,近一步又差点火候。

    岑好说完,把小米粥和豆沙包推到秦储面前,思忖了几秒问,“你能自己吃吗?”

    秦储挪动身子到床边,撑在病床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紧绷泛白,“能。”

    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