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
永兴帝偏心的很是坦诚,不过他们先前还在聊皇后不是吗?
“皇儿伤口又痛了?”永兴帝看他捂着心口,连忙上前询问,可是他明明一直捂着,他也早已转过身来了。
“儿臣无碍,父皇不必挂心。”
“你伤势严重,不能轻视,丞相也真是的,偏要把你喊来,也不顾念着你的身体。”
“舅父也是为了父皇,更是为了儿臣。”
如果说孟鸣舟只是为了皇帝,永兴帝肯定是不信的,萧北乾加上了他自己,等于在永兴帝面前承认孟鸣舟是有私心的,反倒是把永兴帝的嘴给堵上了。
“罢了,朕知道他把你喊来是以大局为重,朕不会与他计较,皇儿,外面雨大,不如今日就留宿宫中吧,正好朕也许久没有和皇儿一同用膳了。”
萧北乾轻咳了两声,用力捂着心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永兴帝顿时急了,扶着他问:“皇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伤口裂开了?御……”
“父皇莫慌。”永兴帝刚要喊御医,就被萧北乾给打断了,“父皇,儿臣只是有些疲累,还请父皇恕罪,恐怕儿臣不能留在宫中陪父皇用膳了。”
萧北乾的意思是想回去了。
永兴帝叹了口气,扶着他坐下,“那皇儿再休息片刻,时辰还早,缓一缓再回去。”
萧北乾应了声,他脸色苍白的靠在太师椅上,痛苦的闭着眼睛。
永兴帝安置好他,又忙去把窗户关上了,怕他吹了风受寒。
萧北乾没在宫里待太久,半个时辰后他从御书房出来,永兴帝给他安排了步辇,让汪公公送他出宫。
雨还在下,林夏撑着油纸伞行在萧北乾的左侧,汪公公行在右侧。
汪公公手中的油纸伞往萧北乾的方向偏移了几寸,像是生怕这绵绵细雨被风吹到萧北乾身上。
“汪公公,肩上湿了。”